方睿景见状,赶紧迎了上来,顺手拉过一个守门的鬼兵,批示道:“从速去把二位大人的车停好。”
此时的贾怀仁披头披发,状若恶鬼,肩头插着一支箭羽,手上连连催动城隍印。
看着车子迟缓而生涩地被推到一块空位,我:“没事,刹车片如果坏了,转头让小武用纸换一个。”
“我是说这几个兵卒如许推,看着吃力。”
我的后心一凉,转头一声爆喝,喷出一团鬼火,临时逼退了围上前来的鬼兵。
车子行进得很快,短短一天时候,我们横穿八个县,邻近贾怀仁的军帐。
此印一出,周边的刀斧手立时跪倒一片,伏在地上战战兢兢,连头都不敢抬起。
常遇春面不改色,将枪尖又往前送了送,停在贾怀仁的咽喉处。
却见得那乌光突然停下,定睛一看,鲜明是一方刻着篆体的城隍大印。
“哦,能听到你的夸奖倒是真的让我倍感不测。”贾怀仁面有得色,“秀念,先见过我们这位城隍守军大统领孺子鹏童大人和常大将军吧!”
“我们这批人都是清朝的,光在阳间瞥见过这玩意跑,不晓得如何开。”
秀念一脸苍茫,看得出来他在纠结我和常遇春这两位不速之客到底是敌是友。预埋了刀斧手却没成心猜中出其不料地一拥而上,明显剑拔弩张地对峙却没有一丝杀气,换我在不知以是的环境下,我也得蒙圈。
我双手一抖,从袖中抖出两把匕首,一手指着贾怀仁,另一手指向为首的阿谁刀斧手,转向贾怀仁道:“老贾,摔杯为号都学不全吗?”
反倒是我,被鬼兵围追堵截,只能依托从张三丰处学来的身法左躲右闪,堪堪保住本身全面。
那鬼兵苦着脸:“但是大人,小人不会开车……”
军帐中的大厅里,贾怀仁身着一身皂色长衣,正与吴用对弈饮茶。
“这不是我的童大统领吗?明天如何有闲情逸致来我这里。”贾怀仁瞥见我们进账,举起茶杯轻呡了一口,有些不悦道。
我们在偌大的虎帐里走了好一会儿,到了几座尤其高大的毡布帐篷前,常遇春转向方睿景道:“城隍爷呢?带我们去见他吧!”
说时迟当时快,贾怀仁俄然发难,大手一挥,一道乌光从他的袖中激射而出,直打常遇春的面门。
越是靠近中军我们越是发明其防备森严,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亦不为过。
“子鹏,你久居阳间与妖族为伍,身上鬼气淡薄,这城隍印于你压抑不敷,我来拖住贾怀仁,你去夺印。”
周边的刀斧手见状,齐齐向我们进了一步,间隔我比来的那把斧头几近快碰到我的脑袋了。
不得不说常遇春的武力值还是相称高的,一杆长枪游走于枪林箭雨中,仿佛一条蛟龙出水,寒芒所过之处,皆是哀嚎声起。
一队队鬼兵将军帐团团围住,闪着寒芒的枪头剑尖密密麻麻得让人眼疼。
贾怀仁把玩动手中的茶杯,似要有甚么行动,但举起的手臂才进步了几分又停了下来。
好端端地来救人,成果却被围得跟孙子似的,我和常遇春对视一眼,握紧手中的兵刃严阵以待。
贾怀仁见一击不中,向后飞退,手中掐了个决,口中念念有词。
我担忧地转头看了看常遇春,刚好碰上常遇春一样的眼神,两人相视苦笑。
方睿景侧过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式。
“待我们见到老城隍,我再与你这个城隍爷请罪也不迟。”常遇春抖出个枪花,枪尖再次抵在贾怀仁的咽喉。
一出了军帐,来自城隍印的威压刹时消逝,想必是贾怀仁收了城隍印。不过面前的阵仗让我不由想要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