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东西!死不敷惜!”官员暴跳如雷,手中的长鞭如同毒蛇噬咬般飞了出去。
那些躺倒在地的暴徒,喉咙气管间,都有一个乌黑指印,想必是堵塞晕厥了。
“鱼肉百姓,逼迫良民,败北无能,作威作福,如此卑鄙小人,竟能仕进!”老妪咬开唇角,用极力量,将一口含着腥血的浓痰狠狠的吐在官员干净的衣袍上,“你是贼!是大昊的罪人!应当被钉在柱子上,受尽万人的唾骂!”
“你,你,你想造反!”官员浑身一颤,只觉阴寒逼人,“你若敢动我,就等着受死吧!”
“来人啊!造反啦!快来抓住他们,别让人跑了。”官员上串下跳地大声呼喊着。
“老不死的,挺横啊!我明天就送你去见阎王。”官员满脸阴沉,目光如刀,好似一只被仆人痛揍过的狗,嗤牙咧嘴的对更强大的生命,揭示着獠牙,以此来宣泄一肚子的气愤。只见他的爪子高高举起,长鞭呼呼生风。
“谁!哪个混蛋!”官员呜哭着,嚷嚷着,但漏风的牙齿,连说话都变得含混不清。自个挨了几十个巴掌,竟然还没看清楚是谁抽的,怎不叫他恨得癫狂。
“我们要吃饱,我们要活命!”从几个伶仃的声音,垂垂扩大,最后伸展成了气愤的抗议呼喊。
老妪的一席铿锵之言,深深地扎进了拓跋容的心底,那种耻辱感,惭愧感如山普通压得他喘不上气。
“恰好活动活动筋骨;小主我去清算他们。”楚梅的目光像箭普通从迸射而出,透着让人堵塞的可怖与残暴。
“好事做绝,报应终来!”人群中一个干瘪老妪,奸笑着谩骂道。
“烦人的跳蚤!”拓跋容抡起一脚,将这小人足足踹出百步间隔,‘咣当’落下后,疼得他满地打滚,哇哇哭嚎。
“撤吧!”拓跋容说完,飞身上马,其他人也跟着敏捷分开。
统统人都惊呆了,不知所措地看着这风趣的一幕。等了好半天他们才回过神来,连连痛骂着该死!
就在鞭子落下的顷刻,一束耀目光彩闪现。拓跋容如同一座高伟的山岳,气势卓然地挡在老妪面前。那暴虐的长鞭,被他紧紧地握在手心。
“梅女人,我的隔空点穴神功如何!是不是很帅气!”拓跋瑱嘻笑着在楚梅身边飘来飘去,全部身材好像云絮般柔嫩,轻巧,仿佛要将楚梅暖暖地包裹起来。
“横行霸道,凌辱强大,可爱至极。”楚梅语毕,飞身突袭,快得如同鬼影幢幢。她伸手,抽脸,刹时完成。那狠狠的一巴掌,打得无耻之徒,鼻歪嘴斜,火辣辣的疼。
“嗯,先办了厉远筹,转头再来清算这些乌合之众。”拓跋容的眸光澎湃似火,滚烫猩红。
“杀你!只怕脏了我的剑。”拓跋容的眸光,如同鹰隼般凌厉,凶恶,直刺民气。他一转手将银剑支出鞘中,并丢开了捏在手心的长鞭。
“一帮卑贱的乱民,想造反吗?”官员手中的鞭子挥得噼啪直响,“对于我来讲杀你们如同屠猪宰狗。”
“很快!”
“明天临时放你一马,若今后还敢欺辱百姓,我毫不轻饶。”拓跋容回身要走,他身后凝集着寒冰般彻骨的气味。
尖叫、哀嚎!哀鸿们乱作一团,四散奔逃。
“好,特过瘾,特解气!”拓跋瑱也如鬼怪般飘了出去,伸手,抽脸,‘啪啪啪!’持续打了无数下。一整套疾风骤雨般的耳光,打得官员天旋地转,找不到东南西北,还打掉了三颗门牙。
“别闹了!从速撤离!不然会有更多的官兵,源源不竭地被征调过来。”楚玥沉声道,“当时我们可真成了全城通缉的要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