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怕的话,先归去想想也未曾不成,父皇不急。”太子俯下身,与阿绵对视。
张太医手抖了抖,面无神采道:“郡主还是闭眼吧。”
太子顿时哭笑不得,他的父皇如何俄然变得这么孩子气起来。
她抬头看向元宁帝,如小植物般谨慎摸索,声音带着微不成察的忐忑,“并且陛下对我这么好,不会忍心真的伤害我的。”
听得她这敬爱的颤音,太子唇角上扬的弧度愈发大了,竟感觉她此时要哭不哭的模样比任何时候都要惹人垂怜。
“嗯。”元宁帝挥手,等张太医完整退出房内,转头看到阿绵还是那副呆呆的静止不动的模样。
太子剑眉挑起,“父皇,你忘了阿绵的性子。”
元宁帝听罢,俄然转过甚去,但眼尖的太子已刹时瞥见他微微泛红的眼眶。
阿绵现在才不到八岁,那般灵巧敬爱,统统人垂怜都来不及,又如何舍得伤害她。
阿绵回过神来,叫了一声就赶紧跃下来,跑到元宁帝身边扯住他衣角,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太子。
感遭到脸庞上的触感,阿绵顿时僵在那边,仿佛那温热濡湿的感受一向逗留在了上面,完整成了一只小呆鸟。
元宁帝立即破功,大笑起来,大掌覆上阿绵头顶,“朕传张太医来,他定有体例减轻疼痛。”
太子看着自家父皇可贵的纠结模样,起家拍拍阿绵的头,将后果结果说了出来,并且将重点放在了“尝试一下”和“只放一点血”上面。
这类环境比她预感的那些,实在要好多了。
元宁帝回声,将药瓶接过放入怀中。
两世以来她都没这么和同性密切过呢,即便是两个亲哥哥,也只是偶尔捏捏她的脸罢了,如何能够直接上口亲,当代也不风行这类礼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