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绵安抚道:“归正已经赶出去了,也没如何影响我们,这类突发事件也不能怪老板和管事啊。”
她为人好强,恰好事事又不懂占个理字。开初大师还当她是大房东母畏敬几分,现在闹很多了,就连老夫人身边的扫地丫环也跑来看她的笑话。
不问还好,一问香儿本焦心的神态就忍不住一变,噙着笑意,“还不是妍蜜斯她……”
老夫人不肯开口,其别人不好开口,朱月便来打圆场了。她下位去扶李氏起来,暖和道:“大伯母这是说的甚么话呢,阿绵虽是郡主之尊,可在我们这些姐妹面前从未摆过架子,对阿婉阿妍也向来驯良。”她顿了顿,接道,“就连对我阿绵都没下过神采,又如何会怠慢阿妍呢。”
老夫人听不下去,直接让婆子拿了布给李氏堵上嘴,道:“比来天儿凉,李氏怕是邪气入体,着大夫来好好给她看看。”
公然,回府时阿绵就得了好几处诘问,想来和程妍的添油加醋少不了。
阿绵对峙,宁玄呁也只得作罢。
李氏闻言又气又怒,也没多思虑就拉着程妍去了老夫人那,还硬拉了程王氏一起,说是要老夫人评评理。
香儿解释道:“妍蜜斯的诗被人认出是婉蜜斯所作,说她盗用亲姐诗作。妍蜜斯抵死不认,和那位蜜斯争论后还想脱手,嫣蜜斯和青蜜斯上前拉她,不慎之下让妍蜜斯跌到了泥里,污了脸面和衣裳。”
“实在绝望。”宁玄呁回到坐位,略带怒意。
阿绵皱眉,“祖母比来身材不适胃口不好,大伯母还去闹她,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