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见到你就晓得了,信赖很快就能和他再次见面了。”郑老卖了个关子,语气里另有几分等候,但仿佛怕蔓儿再诘问下去,郑老立即转移了话题,“提及来是谁托你去取鸳鸯佩啊?一块玉佩罢了,何必如此大费周折?请你脱手的价可不低。”
姜桓之从速几步走畴昔,将已经倒在地上的竹竿拾起,放到高菡手内心。
“一个痴情的男人,但愿获得一个从没爱过他的女人的心,他本身没法让阿谁女人爱上他,以是只能寄但愿于这个传说中的鸳鸯佩上。”蔓儿向郑老问道,“传说中,鸳鸯佩能使两个不相爱的人爱上对方,郑爷爷,您说这是真的吗?”
姜桓之思考了一会儿,不知在踌躇甚么,半晌以后道:“传闻本日镇上来了个医术高超的郑先生,明日我带你去镇上,让他给你看看吧。”
回应她的是悠长的沉默,但是姜桓之却将她搂得更紧了。好久以后,姜桓之才道:“菡,我必然会把你治好的。到时候我们便能够走遍大江南北,看尽天下最美的风景。我也会等你,比及你情愿嫁给我的那一天。”
女子苦笑,神采哀痛,那颗红色的泪痣衬得她的眼睛像是就将近落下泪来一样。她道:“都看过多少大夫了,还不是老模样。”说着她不着陈迹地挣开男人的度量,“倒是桓之你……不要再为我操心了,你还没有结婚,陪我一个废人耗着算甚么?”
蔓儿迷惑道:“郑爷爷在青荷镇有故交?”她还是第一次传闻。
小院里种着阴凉的芭蕉树,高菡正坐在芭蕉树下摇着刺绣团扇乘凉,双目浮泛无神,眉眼寥落。她眼角有颗红色的泪痣,让她看起来老是有种没出处的哀伤。她闻声开门的声音,便伸手去摸索着她靠在椅子边的竹竿。
郑老抬开端道:“如何不晓得?两年前高家灭门惨案闹得这么大,谁还不晓得鸳鸯佩在高菡那丫头手里。倒是那丫头命大,百口都死光了,她还幸运保住一命。”
“是吗?”郑老笑了笑,道:“提及来明天我刚到青荷镇,傍晚的时候便有一名故交前来找了我。”
……
“姜先生对高蜜斯真好。”阿萝有些恋慕,但也有些迷惑,“但是都两年啦,你们如何还不结婚呀?”
船边莲荷绿裙在轻风中亭亭摇摆,身后采莲女婉转的歌声模糊约约地传来:“侬作北辰星,千年无转移。欢行白日心,朝东暮还西。1”
“明天散了学,我去给你买了你爱吃的桂花糕。”姜桓之吧高菡扶进屋里,放下书囊,然后把怀里的小小的油纸包拿出来,苦涩的桂花糕另有些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