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语闻言却笑了,笑的漫不经心,“这有何难,我再给她一颗心便是。”
“昆仑宫已毁,你也抢到了想要的东西,缠着木木有甚么意义?!”
……
只要解了锁仙环,加上月老、红娘与天界战将的诩圣真君,我有八成的掌控能够从规语手里抢回玉盒。
诩圣真君刻毒炫的斜睨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表示出我对他气力不信赖的不满。
规语只是悄悄一挣,便脱了束缚,红绳裂开的刹时便化为六合间唯月老宫内独占一棵的红月树的花瓣掉落于地。
红娘跟月老非常仗义的挡在我面前,实在真正能替我挡一点视野的只要比我略微高挑一些的红娘,月成本身都是个五六岁的孩童模样,站在我面前才堪堪到我腰间。
我一点点的挪到诩圣真君身侧,晃了晃手上的锁仙环,“我说,真君我们四个一起上,能让魔尊流点血吗?”
为了来抓我?莫非天帝仇恨昆仑宫到此等境地,要赶尽扑灭?
规语看了眼我手上的锁仙环,似笑非笑的说了句,“你倒是看得起他们。”
规语看着红娘,“能得红娘舍命互助,她公然是清华。”
诚恳说吧,这话算是说到我的内心上了。
不过半晌,只听我身后那人冷冷道,“木藤仙子负担重修昆仑宫的要职,还望魔尊能将仙子偿还天界,不要伤了两边的和蔼。”
不过这些现在对本仙子来讲都不首要,首要的是――
规语对我伸脱手,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势淡然,却非常霸气的说了句,“过来。”
他如何会呈现在魔域?
天帝摆了然要肃除西王母一脉,要我归去重修昆仑宫是假,上诛仙台是真。
我深吸一口气,逼迫本身平静下来,道,“西王母遗物于尊上没有任何用处,小仙现在也与凡人无异,对魔域无任何威胁,尊上为何不将玉盒交还予小仙,放小仙分开魔域,也免得魔域子民因尊上善待一名小仙娥而闹得魔心不稳,如果尊上对小仙不放心,小仙愿一向戴着锁仙环以让尊上放心。”
大抵是失了仙力的原因,我对音量的掌控不大到位,月老、红娘跟规语都听到了我的话。
不过才戴了数日锁仙环,五感就降的与凡人无异也真是哀思。
“重修昆仑宫?”箴谈笑了,语带讽刺,“若不是天帝默许,孤又怎能够等闲拿下昆仑?”
清脆的女声响起,天上忽的降下数道红绳将规语由上到下绑了个结健结实,一身红衣的红娘跟扎着两个发髻,穿戴敬爱的红色棉袄的月老一左一右的呈现在我身边。
眼看着规语一步步的走近,我现在失了利器,又被锁仙环锁了仙力,只能将手放在身后用尽满身力量捏了个诀,就等他靠近我的刹时,来个出其不料,或许运气好还能沾上他的血解了锁仙环。
“孤想要的东西尚未到手,如何放心?”
在看到规语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异色时,我很理所当然的以为我赌对了,就在本仙子感觉胜利就在面前,胜利在望的时候,规语却忽的笑了,他说,“养她多日,如果死在你手上,也算是死得其所。”
我想转头去看,可又怕规语突发奇想拿我做人质,抓我个措手不及,便只能直愣愣的站在那边,手上捏的诀也不敢松。
“清华?”红娘愣了下,忽的像是想到了甚么般的笑了,带着讽刺的意味,“倒是不知帝君,不,尊上有记名不记人的弊端,并且记着的竟还是她十万年前下凡历劫时用的化名,想必尊上并不晓得,十万年前她本不消死,是你的薄情寡义害得她修为散尽,一心求死,若不是东王公脱手相救,她早已魂飞魄散,本来你与她的孽缘该于那次断的干清干净,谁料你竟上了天界,续了那该死的孽缘,”红娘说着声音都因气愤而颤抖起来,“你可知,玉器孕育出一颗心多么困难,你可知,她或许此生,再也不会故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