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宫已毁,你也抢到了想要的东西,缠着木木有甚么意义?!”
红娘听罢,气的脸都泛了红,身子模糊颤抖着,“给她一颗好好养着,待有需求时,再让你挖一次?”
在看到规语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异色时,我很理所当然的以为我赌对了,就在本仙子感觉胜利就在面前,胜利在望的时候,规语却忽的笑了,他说,“养她多日,如果死在你手上,也算是死得其所。”
我将匕首向前递了递,杏妃的身子一颤,一抹赤色闪现于她白净的脖颈处。
诚恳说吧,这话算是说到我的内心上了。
“孤想要的东西尚未到手,如何放心?”
眼看着规语一步步的走近,我现在失了利器,又被锁仙环锁了仙力,只能将手放在身后用尽满身力量捏了个诀,就等他靠近我的刹时,来个出其不料,或许运气好还能沾上他的血解了锁仙环。
规语只是悄悄一挣,便脱了束缚,红绳裂开的刹时便化为六合间唯月老宫内独占一棵的红月树的花瓣掉落于地。
凡界都有一日伉俪百日恩的说法,规语你特么跟清华仙子这都多少个日日夜夜了,为了尚一把被封在盒子里打不开、拿不到的扇子就将枕边人弃之不顾...我转念想到规语于结婚当日攻打岳母家(昆仑宫)的景象,不由感觉魔尊真是真人不露相,完整与尘寰那些个抛妻弃女的渣男站在了同一高度。
不过半晌,只听我身后那人冷冷道,“木藤仙子负担重修昆仑宫的要职,还望魔尊能将仙子偿还天界,不要伤了两边的和蔼。”
“清华?”红娘愣了下,忽的像是想到了甚么般的笑了,带着讽刺的意味,“倒是不知帝君,不,尊上有记名不记人的弊端,并且记着的竟还是她十万年前下凡历劫时用的化名,想必尊上并不晓得,十万年前她本不消死,是你的薄情寡义害得她修为散尽,一心求死,若不是东王公脱手相救,她早已魂飞魄散,本来你与她的孽缘该于那次断的干清干净,谁料你竟上了天界,续了那该死的孽缘,”红娘说着声音都因气愤而颤抖起来,“你可知,玉器孕育出一颗心多么困难,你可知,她或许此生,再也不会故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