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不要脸不是要当她的人吗?竟然还给别的女人碰!?
他是他们五人当中独一一个从大门走出去的。
“死八碗!没知己的!”阿黎边骂边将大酒坛从他面前再推开些。
她离得愈近,阿黎就愈清楚地闻到氛围里的那股异香。
“母亲”身材窈窕,妖娆娇媚,香肩半露,正斜坐在那石磨上,风情万种,夏季未至,她手上却已在轻摇着一柄团扇。
阿黎看着她那涂着蔻丹保养得宜的标致手指抬起梅良的下巴时心中顿时来了火气。
因为不会有谁家人会在深夜里一声号召都不打便闯进别人的家里。
小小的院子里,浓沉的夜色中,俄然就呈现了五小我,仿佛平空呈现似的,呈现在了阿黎面前。
没有风声的夜静得可骇。
“祖父”的背已完整佝偻,肥大得仿佛连三尺高都没有,不但拄着杖子的手颤抖得短长,他枯瘦曲折的双腿也不断颤抖着,然恰是这么一双颤抖的腿站在方才那被阿黎推开的大酒坛上,稳稳铛铛,如立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