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清一眨不眨地回望这男人通俗的墨眸,红唇撩起一个艳美的弧度,慵慵懒懒开口,嗓音软糯勾人,“我看你像徐……竟……骁……”
说着眼神飘向空中打量了一下,有些嫌弃地开口,“亏你还是会武的人,如许平得空中还能崴到脚,传出去定会被部属笑话的。”
“我没有。”徐竟骁立即辩驳道。
见徐竟骁辩驳得又快又急,周嘉清拧眉道:“行了,又没下人在跟前,还跟我犟嘴。”
二人离得极近,或许遭到了勾引,徐竟骁眸中某些情感翻滚,终究忍无可忍,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贴向本身,他鬼使神差的微侧下头,偏头轻吻上她的眼眸,接着是眉心,唇角,密密麻麻的细吻令人脸红心跳,温馨的房间满盈着一种奥妙而温和的氛围,他垂垂忘了本身的初志,节制不住引诱吻上那让他朝思暮想的柔嫩之上,鼻尖相触,微微短促的喘气声混在一起,她的红唇柔嫩而暖和,让他不由自主深陷此中……
她的确醉了!
这会在醉意下竟也坐不住身子,她试图坐稳却节制不住地摇摇欲坠,徐竟骁立即抱住周嘉清的双臂稳住身形。
又是崴脚?
说话的调子也沙哑得短长,徐竟骁话刚说完,周嘉清的气味便又划过他的耳边,只见周嘉清分开他的肩膀,与他面劈面,尽力睁大眼睛看向他,仿佛是没有听清刚才徐竟骁的话。再次问道:“嗯?你说甚么?”
“看你。”
不是徐竟骁又是谁呢?
颀长的火苗在沉寂的夜晚中跳动,牵动着四周的氛围,当那烛光遣散暗中,心中便出现出一股莫名的安宁,微暗的光芒中,周嘉清穿戴素红色的中衣,披垂着头发,全然没有了常日的沉寂,也没有任何防备,眸子含混天真如小鹿般清澈,神态慵懒得像只和顺的猫儿惹人垂怜,徐竟骁绷紧了嘴角,到底没有趁机再问那些。
微小的烛火下,一身墨色薄袍子,紧密大气的滚边刺绣,轻浮柔嫩无风主动,长身玉立,端倪低垂温馨地谛视着怀中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