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内,药香环绕,徐竟骁明显已醒来多时,固然体内剧毒已解,但后续的保养之道,倒是不容忽视。
直到春桃过来拍门唤她,才将她从思路拉回。
不久,好菜已备,热气腾腾中披发着诱人的香气,周嘉清表示二人都退下,单独坐于案前,那碗粥,温度恰到好处,暖而不烫。但是,面对这经心筹办的食品,周嘉清竟无一丝食欲。
这是在定国王府,徐竟骁彻夜就是想要宠幸谁,周嘉华她还不敷以去禁止,更无权干与。
次日一早,徐嬷嬷排闼走了出去,对周嘉清道:“王妃,王爷方才醒了,要见王妃。”
徐老爷子正端了一碗药从外头走出去,瞧见周嘉清也是一愣,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入房内,道:“骁骁昨日一返来便又堕入长久昏倒了,老夫与王大夫彻夜保护,才见好转。现下,他的伤口尚需光阴方能愈合,现在更是容不得涓滴粗心。王妃,本日还需您多加操心,细心顾问王爷”
这短短的间隔,每一步的靠近都预示着,她将直面那些她内心深处不肯触碰的疑问与惊骇。
兀自想的入迷,就连手中那碗温热的粥冷却,周嘉清也浑然未觉。
春桃身后的周嘉华凑上前来问:“二姐姐,你是不是和王爷在负气?”
周嘉清立于门口处,目光落在那抹熟谙的身影上,心中五味杂陈。她欲抬步向前,却又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法度呆滞。
她强忍着内心的翻涌,才没有在晓得她是傅柔儿时,就将她杀了,也是因为她是许蔓安,她底子没法解释本身的行动,只能让统统更加错综庞大。
待看清楚周嘉清后,两人相视,皆是怔然,她们二人也是在外忙着,方才回府,冬梅问:“王妃……这是如何一回事?您是不是受甚么委曲了?”
秋菊眸光微转,心中已有了计算,轻声道:“王妃,您先别急,奴婢这就去备上一碗热腾腾的粥食,暖暖身子。王爷既已安然无恙,您不必过于忧愁,以免伤了自个儿的身子。”
傅柔儿,这个名字在她心中几次咀嚼,傅柔儿如何会变成许蔓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