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轻哼了一声,道:“奸刁的墨客。”
周嘉宁手持着一份手札,笑着道:“陛下您看,还是清儿那丫头心机奇妙,大安城内各书院正暗自刺探那篇惊世之作的幕后之人,谁料竟是位‘已逝’的先生所为。高聿之才,还是锋利如昔,笔锋所至,谎言尽散。”
世人皆思当年害,其精魂能安否?
东秦创建艰,承平未易得。
周嘉宁望着这一幕,皇上这几日愈发心机沉重,常常说着话就堕入深思中,这烟雾,似是在低语,却预示着终有一刻,他们也将随风而逝。
而新帝展暴露来的实在力量,让那些暗中觊觎、心胸不轨的臣子们心头骤寒,仿佛隆冬里,被一盆异化着冰凌的冷水重新浇下,彻骨之寒,令他们完整复苏。
此文辞间,将百姓百姓推至了高贵的境地,刹时扑灭了公众心中的熊熊斗志。百姓闻之,无不义愤填膺,恨不能马上披甲执戈,跟随那讨伐郑田的雄师,亲手斩断他的头颅。
朝看我东秦,暮看我之辈。
我生于东秦,何其有幸也。
我生于东秦,何其有幸也。
东秦明日能多少?请君且看民气之。
“借他之手,外界谎言皆烟消云散。”周嘉宁轻挑眉梢,“如何陛下仿佛一向都很架空高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