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萱公主岂能听得出他的一语双关,欢畅地直鼓掌,“那真是太好了!父皇,那儿臣先行辞职,你必然要狠狠经验表兄哦?”
“你不敢?不,你敢,你很敢,”和萱公主暴虐一笑,“不过,本宫倒要看看,表兄能护你到几时!来人!”
“木紫槿,本宫问你,你是不是对表兄胡说过甚么,他才那般保护你?”和萱公主就没记得表兄那么和顺地跟她说过话,能不气吗?
元苍擎岂会听不出他话中暗含的摸索与杀机,恭敬地低头,“臣弟不敢。是皇兄叮咛,臣弟无有不遵。臣弟立即前去训秀苑便是,臣弟辞职。”
和萱公主呆了呆,旋即气到面赤手颤,一个旋身将他拦下,再也不顾甚么女儿家的矜持与皇室严肃,尖着嗓子叫,“温陌玉,我不准你跟木紫槿在一起,你是我的,是我的!”
木紫槿只能跪着,等待和萱公主的怒斥。方才菱姐传话,说和萱公首要见她,她就晓得要受一番热诚折磨,现在只是刚开端罢了。
承乾殿上,内侍出去禀报,说是和萱公主求见。
安玮挑眉,不置可否,换了话题,“话说返来,你为何非要跟和萱公主硬碰硬,你真不怕她?”
木紫槿淡然道,“公主既知民女是胡说,又何必如此在乎。”
“可不吗,表兄欺负儿臣,父皇,你快点把表兄叫来,经验他一顿,呜呜……”
“你――”和萱公主大怒,神采已乌青,“木紫槿,你好大的胆量,你、你敢如许跟本宫说话?”这是在嘲笑她没本领了?该死,该死!
姜霆一脸肝火,“王爷真要去训秀苑?”主子那是甚么人?堂堂王爷啊,手握数万年兵马,那是要做大事的,如何能去教诲一帮娘们,皇上这也太污辱人了!
元苍擎侧首看他一眼,目光中别有深意,“那依你之见,又当如何?”
“你、你好,好的很!”和萱公主气极反笑,“你觉得表兄护着你,本宫就不敢杀你是不是?”
“怕,怕极了,”木紫槿这话真真假假,没处听去。“不过士可杀,不成辱,她这般热诚我,我要再忍气吞声,还对得起‘恶女’两个字吗?”
“晓得又如何?本宫做都做了,莫非表兄还能对本宫脱手不成?你少废话,还不走?”和萱公主不耐烦起来,不狠狠经验木紫槿一顿,她咽不下这口气。
“那公主就冤枉民女了,民女早说了,向来没有沟引过温公子,公主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木紫槿将语香甩在一边,不平气地反问,“公首要惩罚民女,也得民女心折口服才行。民女究竟犯了甚么错?”
宣德帝一语道破,“朕看是你又刁蛮率性,惹怒陌玉了吧?”
木紫槿耸一下肩膀,“差未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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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木紫槿,你竟然敢不听本宫的话,反了你了!”和萱公主气白了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如何下这台阶。
“你不是玩物!”和萱公主急了,明晓得温陌玉是在用心挑她错处,她还是又气又恨,都快哭出来了,“你、你何必必然要这般说!我、我还不是因为、因为――”她再傲慢率性又如何,毕竟是个女儿家,大庭广众之下,过分含混的话,她到底说不出口。
温陌玉淡然一笑,打断她的威胁,“皇宫本非我寓所,我只是感念皇上知遇之恩,故而借此回报一二。公主若要我分开,我只能阔别皇宫都城,公主觉得如何?”
至于辛映蓝等人,还是是巴不得木紫槿吃大苦头,等下落井下石呢。
“公主情愿如许也以为,也无不成。”
“民女不敢。”
“没话说了?”和萱公主嘲笑一声,“还是说一个巴掌你就受不得了?你不是硬气的很吗?在本宫面前,怎的没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