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主就冤枉民女了,民女早说了,向来没有沟引过温公子,公主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接着她添油加醋,将在训秀苑里温陌玉如何待她的事说了,不过却成心略去木紫槿那一段不提,末端道,“父皇,你说是不是表兄过分度?”
“好啊,木紫槿,你竟然敢不听本宫的话,反了你了!”和萱公主气白了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如何下这台阶。
到了训秀苑,秋菱从速出来驱逐,心道木紫槿这回只怕是要遭殃了。
温陌玉目光移向别处,“公主说这话,不嫌失了身份?我堂堂七尺男儿,身材发肤受之父母,一贯晓得自负自重,甚么时候成了公主掌中玩物?”
承乾殿上,内侍出去禀报,说是和萱公主求见。
“够了!”听他说出这般绝情的话,和萱公主怒笑一声,“温陌玉,你少自大,本公主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还真当本公主何如你不得!我警告你,立即分开木紫槿,不然――”
木紫槿将语香甩在一边,不平气地反问,“公首要惩罚民女,也得民女心折口服才行。民女究竟犯了甚么错?”
“你、你狠!”和萱公主牙齿咬得咯咯响,边后退,边一字一字道,“温陌玉,你够狠!”随即回身飞奔而去。
“宣。”
承乾殿上,宣德帝脸上是玩味的笑,“四弟觉得如何?还是说朕让你做的事,委曲了你?”
两名侍卫立即上前一步,“在!”
我不会就如许算了!温陌玉,你只能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你!
至于辛映蓝等人,还是是巴不得木紫槿吃大苦头,等下落井下石呢。
和萱公主冷冷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遵旨。”
“可不吗,表兄欺负儿臣,父皇,你快点把表兄叫来,经验他一顿,呜呜……”
“如此甚好,去吧。”宣德帝摆手命他退下,随即暴露阴狠的神采来,再不压一压四弟的势头,四弟眼看就要压过他了,就把四弟安排到训秀苑去,看能翻出甚么风波!
“晓得就好。”元苍擎收回目光,心底却浮起木紫槿那句话:
“又跟陌玉闹别扭了?”宣德帝甚是无法,他这整天措置国事不得余暇,还得用心帮这小两口理顺豪情上的事,也够闹心的。
“但是――”姜霆抓耳挠腮,急的没法,“但是王爷这也太屈辱了!如果让朝中大臣晓得,还不笑掉大牙!”
元苍擎侧首看他一眼,目光中别有深意,“那依你之见,又当如何?”
“木紫槿,本宫问你,你是不是对表兄胡说过甚么,他才那般保护你?”和萱公主就没记得表兄那么和顺地跟她说过话,能不气吗?
“啊!”语香疼的大呼,眼泪都流了下来,“罢休,罢休!”这还是个女人吗,手劲这么大,她的骨头都要给捏断了!
早晓得你不会让我好过。木紫槿神情稳定,跪了下去,“是,民女不懂端方,公主恕罪。”
温陌玉看着她涨红的脸,眼中终究有了一丝顾恤之色,说到底,和萱公主只是喜好他罢了,有甚么错误。“公主早知所托非人,芳心错系,又何若作茧自缚,不如趁未曾深陷,趁早罢休。”
“你不是玩物!”和萱公主急了,明晓得温陌玉是在用心挑她错处,她还是又气又恨,都快哭出来了,“你、你何必必然要这般说!我、我还不是因为、因为――”她再傲慢率性又如何,毕竟是个女儿家,大庭广众之下,过分含混的话,她到底说不出口。
特么的,成了恶女也还要受气挨耳光,她是不是不如本来的阿谁木紫槿放肆,要不然哪能被这个没脑筋的公主扇来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