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玮无法地抿唇:不知死活的紫槿,当真觉得公主不会杀她吗?之前有个女子胆小包天,硬是缠着温公子,想要嫁给他,成果被公主扔到青楼,每天接客不准安息,没出一个月就惨痛死去,公主如许的人,甚么事做不出来?
元苍擎冷声道,“皇兄有旨,谁敢不从。”
“大胆!”一上来就被堵个正着,和萱公主自是大怒,“好你个木紫槿,本宫才不过问一句话,你倒得了理了!语香,掌嘴!”
接着她添油加醋,将在训秀苑里温陌玉如何待她的事说了,不过却成心略去木紫槿那一段不提,末端道,“父皇,你说是不是表兄过分度?”
至于辛映蓝等人,还是是巴不得木紫槿吃大苦头,等下落井下石呢。
“你――”和萱公主面前一黑,“温陌玉,你威胁我?”
木紫槿淡然道,“公主既知民女是胡说,又何必如此在乎。”
“又跟陌玉闹别扭了?”宣德帝甚是无法,他这整天措置国事不得余暇,还得用心帮这小两口理顺豪情上的事,也够闹心的。
和萱公主岂能听得出他的一语双关,欢畅地直鼓掌,“那真是太好了!父皇,那儿臣先行辞职,你必然要狠狠经验表兄哦?”
元苍擎侧首看他一眼,目光中别有深意,“那依你之见,又当如何?”
语香应了声“是……”,上前扬手就打。
“你、你狠!”和萱公主牙齿咬得咯咯响,边后退,边一字一字道,“温陌玉,你够狠!”随即回身飞奔而去。
元苍擎岂会听不出他话中暗含的摸索与杀机,恭敬地低头,“臣弟不敢。是皇兄叮咛,臣弟无有不遵。臣弟立即前去训秀苑便是,臣弟辞职。”
宣德帝一语道破,“朕看是你又刁蛮率性,惹怒陌玉了吧?”
“够了!”听他说出这般绝情的话,和萱公主怒笑一声,“温陌玉,你少自大,本公主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还真当本公主何如你不得!我警告你,立即分开木紫槿,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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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就好。”和萱公主悠然地喝着茶,也不叫她起来。
“啊!”语香疼的大呼,眼泪都流了下来,“罢休,罢休!”这还是个女人吗,手劲这么大,她的骨头都要给捏断了!
“晓得就好。”元苍擎收回目光,心底却浮起木紫槿那句话:
我不会就如许算了!温陌玉,你只能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你!
木紫槿斜她一眼,“你真这么想?”若无双公子真是害怕权势之人,他与和萱公主之间,就断不成能是本日这等成果。
木紫槿也不恼,擦了擦嘴角的血,“民女知错,民女不该明显没有争,却惹得温公子神魂倒置,夺了公主所爱,民女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