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能外出逛街购物,去后院的练武场练上两招或者骑上马跑上两圈也是好的!
只双手合十冷静祷告,司徒娇的此次针灸能够唤醒司徒空。
“蜜斯,你这是要给侯爷施针吗?”本日是疾风服侍在司徒空跟前,见司徒娇又将针拿了出来,不由凑前来弱弱地问道。
“针。针……”疾风吃惊地睁大眼睛,指着空空如也的针包,连话都说不全了。
却见比青竹足足高了一头的疾风,被青竹揪着一只耳朵,歪着脑袋呲牙咧嘴,疼得眼泪汪汪的,却又不敢或者是说不舍得对青竹脱手,那模样儿别提有多么的呆萌和敬爱。
完整没弄清状况的青竹,还觉得疾风不但不诚恳交代,竟然还向司徒娇告状求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的力度就更大了些。
“蜜斯,侯爷到底甚么时候能醒?你看他现在瘦得快只剩下一把骨头了。”疾风见银针全数取了出来,司徒空却还是昏睡不起,连眼皮都没有一下,而他那日渐肥胖的脸,另有快成皮包骨头的骨子,实在是令人忧心难安。
此时疾风可顾不上与青竹算账,只一边揉着被青竹揪得生疼的耳朵,一边靠近司徒空细细察看,果见司徒空头部脸部几大穴位上插着或短或长或粗或细的银针。
“那……”疾风已经与青竹定下婚事,本来他就比较让着青竹,现在更是以青竹马首是瞻,只不过他还是指了指司徒娇手上的银针,迷惑地看着青竹。
疾风不由松了口气,只要蜜斯不再拿着针在侯爷头部比划就成。
司徒空身边的长随,不管是疾风,还是闪电,都身怀武功,天然清楚头部的死穴位置。
司徒娇仿佛没有听到他们对话普通,仍然在司徒空的头部来回比划,只是此次指间却不见银针。
只见她揪住疾风的耳朵不放,嘴里还嘟嘟哝哝地说道:“你喊蜜斯也没用,快说阿谁‘珍珍’到底是甚么人?”
或者干脆将笼在袖子里的银针拿出来摊在司徒空的床上,脸上装出一付恶狠狠的模样,手上的银针在司徒空的脸上脑袋上比划过来比划畴昔。
床上的司徒空别说展开眼睛,连眉头都不动一下,就如同死人普通一丝反应都没有。
“你一边去,你哪只眼睛看到蜜斯要替侯爷施针了?”还没等司徒娇开口,站在司徒娇身后的青竹就没好气地冲了疾风一句。
青竹眼睛一亮,不过等青竹转向司徒娇。眼里的光芒顿时暗了下去。
若不是司徒空老是不醒,司徒娇何之于整日里守在床前?
“唉……”倒是黯然地长叹了口气,先帮着司徒空翻了个身,然后冷静地帮司徒空按摩起手脚来。
蜜斯这些天不是一向都说没掌控,不便对侯爷施针的嘛,本日怎地又改主张了?
肯定统统的针都按这几天考虑的穴位刺入司徒空的头部,司徒娇这才终究有了精力,转过身来眼带浅笑地看着面前这小两口之间的打闹。
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候,司徒娇才将银针从司徒空身上取了下来。
“甚么珍珍真真的?诚恳交代这个珍珍是谁?”青竹压根没有重视到针包里的那一溜排的银针已经不翼而飞,听疾风叫甚么“真真”或是“珍珍”。内心顿时大怒,一手揪住疾风的耳朵厉声诘责道。
却不知在他看不见的被窝里,司徒空的脚指微微地勾了勾……(未完待续。)
本来针包上那一溜排长是非短的银针都去那里了?
青竹面上一呆,手上不由自主地卸了力道,疾风的耳朵终究获得体味放,却已经被青竹揪得红了个透。
青竹看着司徒娇不慌不忙的行动,眼中俄然闪过一丝光芒,看着司徒娇的目光中有些迷惑,不过却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