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面上一呆,手上不由自主地卸了力道,疾风的耳朵终究获得体味放,却已经被青竹揪得红了个透。
却不知在他看不见的被窝里,司徒空的脚指微微地勾了勾……(未完待续。)
“你一边去,你哪只眼睛看到蜜斯要替侯爷施针了?”还没等司徒娇开口,站在司徒娇身后的青竹就没好气地冲了疾风一句。
却见比青竹足足高了一头的疾风,被青竹揪着一只耳朵,歪着脑袋呲牙咧嘴,疼得眼泪汪汪的,却又不敢或者是说不舍得对青竹脱手,那模样儿别提有多么的呆萌和敬爱。
或者干脆将笼在袖子里的银针拿出来摊在司徒空的床上,脸上装出一付恶狠狠的模样,手上的银针在司徒空的脸上脑袋上比划过来比划畴昔。
本来针包上那一溜排长是非短的银针都去那里了?
“这个本蜜斯可没体例给你答案,但看你的侯爷是否情愿醒过来吧。”司徒娇瞄了眼床上的司徒空,讽刺的笑容从脸上一闪而过,而后撇了撇嘴,这才一边慢悠悠地答道,一边不慌不忙地收起摊放在床上的银针包。
此时疾风可顾不上与青竹算账,只一边揉着被青竹揪得生疼的耳朵,一边靠近司徒空细细察看,果见司徒空头部脸部几大穴位上插着或短或长或粗或细的银针。
“针。针……”疾风吃惊地睁大眼睛,指着空空如也的针包,连话都说不全了。
肯定统统的针都按这几天考虑的穴位刺入司徒空的头部,司徒娇这才终究有了精力,转过身来眼带浅笑地看着面前这小两口之间的打闹。
“蜜斯比划比划不可啊。老在这儿待着。别说是蜜斯的手要僵了,连我的身子都生硬了!”青竹嘟着嘴看着床上阿谁没有动静的侯爷,内心实在不利落。
“那……”疾风已经与青竹定下婚事,本来他就比较让着青竹,现在更是以青竹马首是瞻,只不过他还是指了指司徒娇手上的银针,迷惑地看着青竹。
就算没有青竹的吹嘘,有宫里太后娘娘,宫外大长公主等人的切身材味,疾风也不会去思疑司徒娇的针灸技术,是以很快内心的那点迷惑就散了去。
但是当他一眼扫过床上的针包里。内心却突地一跳,针包上那里另有甚么银针!
“甚么珍珍真真的?诚恳交代这个珍珍是谁?”青竹压根没有重视到针包里的那一溜排的银针已经不翼而飞,听疾风叫甚么“真真”或是“珍珍”。内心顿时大怒,一手揪住疾风的耳朵厉声诘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