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氏眼中闪过浓浓的痛恨,但是她现在的的确确只是个姨娘,司徒锦的确不能称呼她娘,是以她固然恨不得冲到司徒阳面前撕了司徒阳那张嘴,却恰好压根就动不了司徒阳,连辩驳司徒阳的话都说不口。
“后门?”司徒阳睁大眼睛故作不解地反问道。
这孙儿现在她是更加看不明白了,老夫人将目光从司徒阳身上移开,投向小林氏怀里的司徒安,目光顿时慈爱了几分。
当她看到打她的人,是不知甚么时候来到慈安苑的司徒空时,本来筹办撒泼的人顿时变得目瞪口呆。
司徒阳却只当没看到小林氏的目光,反而看向老夫人道:“祖母是最讲端方的,在这个侯府里除了我娘亲,谁又能当得了她的娘?而我娘长年在梅苑里静养,对祖母最是孝敬不过,有甚么好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祖母,更不成能来气祖母。祖母,孙儿说的可对?”
老夫民气里实在也是极看重这套茶具,一来是老侯爷的遗物,二来这套茶具的确也是代价不菲,刚才不过上手边没有其他凑手的东西,比及砸出去才发明,内心天然又悔又疼。
两个的心机电转,也只是瞬息之间的事。
司徒空脸上的戾气,让司徒锦整小我吓得直往老夫人的怀里钻,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放肆放肆刁蛮率性。
“啪!”一个颀长的身影掀帘入内,还没等司徒锦明白是如何回事,只觉脸上一疼,一记清脆的耳光就落在了司徒锦的脸上。
拍了拍怀里的司徒锦,老夫人看着司徒阳的神采又沉了下去:“方才在后门,到底是啥回事?”
脸上传来的疼痛,让司徒锦不敢置信地抬开端来。
幸亏司徒阳眼疾手快,才保得茶具没出缺损,此时又见司徒阳不再对峙将茶具收走,眼底到底也暴露了一丝暖意。
老夫人重新将目光转回到司徒阳身上,脸上再也没有了慈和,那阴沉的目光,仿佛司徒阳压根就不是她的孙子。
司徒锦这话一出口,老夫人的脸上顿时一松,明知司徒锦是在扯谎,此时老夫人找不出更好的来由来替司徒锦辩白,只能承认司徒锦这个并不标致的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