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阳还正愁没法将这事引出来呢,没想到老夫人却给了他这个机遇,天然不能孤负了老夫人递给他的梯子,此时不顺梯子爬,更待何时?
“小小年纪就大话连篇,整日里到处惹事生非,让你禁足却偷偷出府,你眼里另有我这个父亲没有?”司徒空指着司徒锦一脸地恨铁不成钢。
老夫人终究将本日一向没能对司徒阳提出的控告说了出来,内心说不上来的镇静,但是有人恰好不让她镇静。
这不,司徒阳迷惑地偏着头不解地看着老夫人问道:“祖母,那是mm特地送来给我娘调度身子的,相称因而我娘的药。莫非就因为司徒锦喜好,连我娘的药也要分给她吗?”
“水蜜桃?娘是说从桃林别院送来府里的水蜜桃?那些水蜜桃早几天不都已经分给大家了吗?又何来甚么水蜜桃?”对自个这个老娘总喜好盯着韩氏陪嫁庄子时在的那点东西,司徒空表示特别地有力,同时内心对小林氏就更加不屑和腻烦。
见老夫人被司徒阳驳得没有辩驳的余地,就算司徒空再次将女儿司徒锦禁足都未曾出声的小林氏终究破功,再也忍不住开了口:“不就是几个水蜜桃嘛,何况那是别院出产的桃子,既然是别院出产的,莫非不该该大家都有份吗?”
司徒空眉头皱了皱,甚么水蜜桃,他还真的不晓得,他接到的动静就是因为司徒阳与司徒锦在后门产生了一点小摩擦,然后司徒阳就被老夫人大张旗鼓地叫到慈安苑来了。
司徒锦前些天被司徒空下了禁足令,也是因为被他得知司徒锦因惦记桃林别院的水蜜桃而去桃林别院闹腾。
“父亲......”司徒锦抚着被打肿的脸,眼泪哗啦地流了满脸,嘴里喃喃道。
哭得梨花带雨般的司徒锦被身边的丫环给拉着出去了,那些丫环的卖身契可不是在司徒锦或者小林氏手上,全都在韩氏的手上握着呢。
恰好老夫人自视是侯府的老太君,凡事都得以她为最高原则,是以压根就没在乎司徒空的神采。
司徒阳没想到老夫人憋了半天,竟然说出如许一句话来,一个没忍住“噗”地笑了出来,见司徒空飞了见眼刀过来,这才涨红着一张俊脸勉强收住了笑。
“空儿,你怎能脱手打锦儿?”老夫人看着司徒锦肿起的小脸,心疼得无以复加,抚着胸口喘着粗气,满脸的震惊。
韩氏和司徒娇都是司徒空内心深处的隐痛,但是老夫人和小林氏,乃至司徒锦总时不时地要将他这个隐疼拿出来磋磨磋磨,这让司徒空非常不爽。
至于小林氏和司徒安,司徒空连个眼神都欠奉,就带着貌似恭敬地跟在他身边的司徒阳筹办分开老夫人的屋子。
本来如此!司徒空的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感,内心微微有些发酸。
“这个孩儿能够解释。”因而司徒阳不慌不忙地开了口:“建国公一家不是顿时就要回都城了嘛。本日孩儿去学院的时候,适值赶上了正要去京郊别院的杨世子,因而就让同窗向先生请了个假,跟着杨公世子去了趟京郊的别院。可巧了,杨世子去的阿谁别院与mm居住的桃林别院不过一刻钟的路程。还没等孩儿与杨世子到建国公府的那所别院,巧遇小妹正带着李妈妈出来溜弯熬炼身材。mm得知娘亲没能吃到她送来的水蜜桃,故而在孩儿回城的时候,特地让孩儿再给娘亲带了些水蜜桃返来。李妈妈说水蜜桃对娘的身材极其无益,让娘每日都要吃点。”
老夫人先是被司徒阳堵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这会又被司徒空噼里啪啦的一番话给气得个一佛升天二佛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