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教父之过,是孩儿没将锦儿教好,让娘操心了。从本日起就让锦儿诚恳地待在绣楼里,没有本侯的号令谁也不能让她出来!你们这些主子,若再阳奉阴违,到时别怪本侯将你们全都发卖出去!”司徒空只当没看到老夫人看着司徒锦那心疼的目光和对他的怒斥,再次给司徒锦下了禁足令。
“小小年纪就大话连篇,整日里到处惹事生非,让你禁足却偷偷出府,你眼里另有我这个父亲没有?”司徒空指着司徒锦一脸地恨铁不成钢。
韩氏和司徒娇都是司徒空内心深处的隐痛,但是老夫人和小林氏,乃至司徒锦总时不时地要将他这个隐疼拿出来磋磨磋磨,这让司徒空非常不爽。
“父亲......”司徒锦抚着被打肿的脸,眼泪哗啦地流了满脸,嘴里喃喃道。
恰好老夫人自视是侯府的老太君,凡事都得以她为最高原则,是以压根就没在乎司徒空的神采。
老夫人向来没想到自个以孝敬名扬都城的儿子会如本日这般对她,顿时气得心疼肝也疼,指着司徒空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你带这个孽障分开之前,让他先将水蜜桃拿出来分了!”
就算司徒空没有亲眼看到没有亲耳听到,也晓得能让自个老娘老是盯着桃林别院那点桃子的人,唯有小林氏和司徒锦这对不费心的母女。
本来如此!司徒空的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感,内心微微有些发酸。
小林氏几次想要开口,不但她本身被司徒空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目光给吓到了,连同坐在她腿上的儿子司徒安,也被司徒空不带一丝温情的目光吓得飕飕颤栗,直往她的怀里钻,令她既开不了口替司徒锦辩白,更得空替司徒锦辩白。
至于小林氏和司徒安,司徒空连个眼神都欠奉,就带着貌似恭敬地跟在他身边的司徒阳筹办分开老夫人的屋子。
司徒阳还正愁没法将这事引出来呢,没想到老夫人却给了他这个机遇,天然不能孤负了老夫人递给他的梯子,此时不顺梯子爬,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