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楚帝眉头紧蹙着,望着贤妃和德嫔:“还嫌不敷乱是吧?就不晓得一人少说几句?贤妃,你另有身孕,先回宫安息,不要动了胎气。”
德嫔瞥了昭阳一眼,淡淡隧道:“本宫宫中的。”
楚帝闻言,眼中有暗沉闪过。
德嫔闻言,蓦地抬起眼来,眼中带着显而易见骇怪,沉吟了半晌,自也明白了楚帝叫她来的启事,方仓猝道:“陛下明察,臣妾决然不成能在那些东西高低毒。如果下了毒,又何必将那些东西都扔了,如果被人捡去了,不是平白被人诟病么?”
德嫔眼中闪过一抹嘲笑,仿佛是等着看昭阳的笑话。
“姒儿,将被子拿上来。”昭阳叮咛着。
昭阳赶紧行了个礼:“昭阳领旨。”
昭阳见郑安闲派了宫人出去,才又接着道:“不过这被子,倒是该当能够查的,方才昭阳细心查抄过这被子上的针脚,针脚绵密,且并无多余的针眼,想来是做好以后便再没有拆开过的。昭阳想要问一问德嫔娘娘,做这被子的,不知是尚寝局的人,还是娘娘殿中之人?”
昭阳的话音一落,楚帝便叮咛着郑安闲道:“照着公主的叮咛,查。”
楚帝还未回声,贤妃便已经开了口:“德嫔mm的朝曦殿离这儿比本宫的贤福宫更近一些,本宫都已经到了这么久了,德嫔mm现在才不慌不忙地赶到,只怕是因为晓得了此事,一向在想着如何应对吧,mm夙来牙尖嘴利的,只是体例总比题目多的。”
“那你可还记得,做那被子所用的线,是甚么线?甚么色彩的线?又可还记得用的妆花缎是甚么色彩的,上面绣的是甚么?”昭阳持续问着。
“那宫女叫绣心。”德嫔显得有些不耐烦,却仿佛碍于楚帝的面不发作。
“欺人太过。”贤妃低声反复了一下,嘴角翘了起来,笑容中带着几分挖苦味道:“我倒是没有想到,有一日你会对我说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