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闲赶紧取出了一样东西,东西放在盘子里,用布遮住了,昭阳伸手翻开了上面的覆盖着的布,便瞧见上面放着一支簪子。
簪子用红色的丝线缠绕成胡蝶的形状,展翅欲飞。
昭阳面色安静,声音安稳,涓滴不见慌乱。
昭阳这话一出,德秀士的脸上却俄然出现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而一向蹙着眉头的楚帝面色却更丢脸了一些。
楚帝眼中带着几分考虑,却并未再说话。
昭阳挑了挑眉,眼中透暴露恰到好处的惊奇:“这面庞清冷超脱,气势不凡,只是一向坐在轮椅之上的男人,莫非说的是,苏丞相?”
郑安闲将另一份供词呈到了昭阳面前,昭阳取了过来,展了开来,半晌才道:“这平话先生说,是因为他偶然间撞破了我与另一小我暗害要事,因此我才决计展露了公主身份,叮咛了他漫衍关于淳安有孕一事的谎言。这证词中写到,同我暗害之人,面庞清冷超脱,气势不凡,身着锦衣,只是一向坐在轮椅之上,重新到尾,未曾起家。还说,我与那男人所谋之时,提到了沐王爷,提到了德秀士。”
昭阳笑了笑:“父皇可还记得,下午的时候,昭阳去养心殿的时候,瞧见雅婕妤戴了一支胡蝶簪子,还在说,此前齐美人送过昭阳一支簪子,红色的丝线缠成的,固然不值钱,但是同宫里做的簪子比起来,倒是风趣。但是本日一夙起来,昭阳本想戴的,却发明,那簪子如何都找不到了。”
昭阳从袖中取出了一张折叠整齐,却仍旧有些皱巴巴的牛皮纸,递给了郑安闲,郑安闲赶紧呈到了楚帝面前。
昭阳便笑了起来:“倒是不出我所料,不过如果我果然要打赏他,决然是不会拿这支簪子的。这簪子是丝线做的,并不值几个银子,拿去拉拢人,却显得亏弱了一些,昭阳宫中金饰也很多,随便拿一个也比这个值钱多了,我也不是那般吝啬之人,拿如许一支簪子出去赐给别人,倒是做不出来。”
“苏卿去了闽西,不在渭城当中。”楚帝淡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