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呆愣在那边一动都不敢动,的确就是傻了。
他跟着丫头进了屋,见四周鸦雀无声,一片温馨,就从速站在那边不敢乱动。
江帆这话说的明显很谦善,但是,语气却带着那么几分理所当然。
“谁在骂孤的王妃。”院中,冷硬之极的声音传来。
又走一段路,就进了一个宽广的院子,院中五间正房,摆布有配房,有门庭,院中栽了很多宝贵花木,又有大大的水缸养了金鱼。
江帆一言一句紧逼,叫陈采薇也干脆撕破了脸。
随后,摄政王一身玄色衣袍大步流星的走进屋中,看到江帆的时候,目光更冷了几分:“如何甚么玩意都往府里带,还不从速赶出去。”
“哈?”陈采薇笑了起来:“宋氏天然不是好的,可你也不是甚么好东西,你们的确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一门心机往上爬,一双眼睛看的全都是繁华繁华,在你眼里,只要停滞了你青云之路的都是你的仇敌,甚么伉俪之情,甚么父子之义,全都没有,十足都没有。”
咚的一声,江帆被扔出皇极宫,跌落在宫门前的灰尘里。
他拱了拱手:“江某自从入了吏部以后一向兢兢业业以报君恩,不敢有涓滴懒惰之处,却不想竟遭小人攻谗,说江某贪赃枉法,陛下也信了那些小人之言,要贬江某的官,江某没法可想,只好来求王妃帮江某一把。”
“免礼。”清脆的声音传来,江帆听的内心一紧。
皇极宫建的但是比皇宫还要都丽堂皇,似江帆这等朝庭官员都看的眼热不已。
进了家门,却见宋氏笑着迎上前来,江帆一巴掌扇了畴昔:“无知的蠢妇,蠢妇,爷的出息就毁在你的手里了。”
陈采薇也不说避人了,从屏外内移步出来,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江帆:“我明天诚恳奉告你吧,罢你官的是我,叫御史台参你的也是我,你不是最看重你的官职,最看重这繁华繁华么,我就恰好叫你落空这些,叫你一辈子活在痛苦当中。”
江帆跟着小丫头一起往前走,绕过几道门,几近被面前红墙黄瓦给晃花了眼睛。
“我明天就要打死你。”江帆连打带踹:“宋氏,宋氏,要不是你,我如何会把好生生的闺女儿子过继出去,乃至于叫他们冷了心肠,叫她那样害我,那样害我啊……”(未完待续。)
“哈。”陈采薇又是一笑:“我狠心,我再狠也没要了你的命,但是你呢,我娘嫁给你十来年,为你生儿育女,为你筹划家务,可你却涓滴不念伉俪之情,陈家一倒,你就要了我娘的性命,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明天我能留你一命已经是开恩了,你若再不满足,这条命也别要了。”
陈采薇说出了肝火,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隔着屏风厉声道:“当初你恨不能我们立时死了,好免除带累你,现在还说甚么父女之情,真是好笑之极。”
“翡翠。”陈采薇高叫一声:“把人带出去。”
江帆从速上前一步:“下官见过摄政王妃。”
陈采薇听后忍不住嘲笑:“江郎中实在难堪本妃了,本妃是后宅妇人,前朝之事向来不懂,如何去帮江郎中,恐怕还叫你绝望了。”
“江郎中求见本妃所为何事?”悄悄淡淡的话,叫江帆内心更加不好受。
“你打我何为?”宋氏捂着脸,眼中含着泪花:“姓江的,你又打我,你再打,再打,你干脆打死我好了。”
“你?”江帆震惊极了,昂首不敢信赖的看着陈采薇:“你这个,这个孽女,你好狠的心肠。”
“那,那都是宋氏做出来的。”
江帆晓得这应当就是陈采薇所住的正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