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江帆被扔出皇极宫,跌落在宫门前的灰尘里。
说完,陈采薇带着怒意甩袖分开。
“江郎中求见本妃所为何事?”悄悄淡淡的话,叫江帆内心更加不好受。
又走一段路,就进了一个宽广的院子,院中五间正房,摆布有配房,有门庭,院中栽了很多宝贵花木,又有大大的水缸养了金鱼。
小寺人立马领命,两人夹住江帆不走,任凭江帆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江帆一边走一边悔怨,如果早晓得陈采薇能够嫁给摄政王,他说甚么也不会把她过继出去,那他现在可就是摄政王的岳父了,那很多光彩,就是陛下,也毫不敢将他罢官夺职。
江帆一言一句紧逼,叫陈采薇也干脆撕破了脸。
“我明天就要打死你。”江帆连打带踹:“宋氏,宋氏,要不是你,我如何会把好生生的闺女儿子过继出去,乃至于叫他们冷了心肠,叫她那样害我,那样害我啊……”(未完待续。)
“别!”江帆见有丫头请他出门,从速摆了摆手:“采薇,如何说我也是你爹,你,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就算过继出去了,我也是你的生身之父,那里有看着当爹的被罢官夺职乃至于正法而袖手旁观的,你,你莫非不怕毁了名声,不怕王爷嫌弃你,不怕带累了奂儿?”
她连声嘲笑:“哈,江帆,你还晓得你是我父亲,你抚心自问这些年你可尽到了做父亲的职责?你还和我说甚么名声,你都不怕没名声,我一个妇道人家还怕甚么。”
过未几时,一阵环佩叮当之声传来,几个穿绿衣的侍女抬了屏风竖了起来,随后,他见淡紫袍服一角,又听到有人入坐的声音。
“哈。”陈采薇又是一笑:“我狠心,我再狠也没要了你的命,但是你呢,我娘嫁给你十来年,为你生儿育女,为你筹划家务,可你却涓滴不念伉俪之情,陈家一倒,你就要了我娘的性命,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明天我能留你一命已经是开恩了,你若再不满足,这条命也别要了。”
进了家门,却见宋氏笑着迎上前来,江帆一巴掌扇了畴昔:“无知的蠢妇,蠢妇,爷的出息就毁在你的手里了。”
翡翠从速出去请江帆分开。
江帆呆愣在那边一动都不敢动,的确就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