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萧君奕冷然一笑,道,“不过是跳个舞罢了,她又不是没跳过。如何,皇上面前跳的,大长公主面前也跳的,偏我们这些皇子面前跳不得么?”说着,他又摩挲动手上的扳指,眼神也更加的淫邪了起来。
说话的恰是萧君夕。
饶是他如何讨厌谢如琢,可他不可否定的是,谢如琢的姿色的确够美。她的美带着引诱性,像是罂粟普通惹人上瘾。萧君奕的酒一杯一杯下肚,面前的谢如琢也渐渐的变得勾惹人了起来,他将手中酒杯一放,意兴阑珊的开口道,“这有酒无歌如何行,谢蜜斯,你不是最善于这些么,那就来跳舞扫兴可好?”
谢如琢微微一笑,“公主放心,我定然把家姐那份给吃归去。”
只是,以三皇子那样的身子,怕是耐不得盛暑的。
展开洁白的信笺,萧君夕苍劲有力的笔迹是那样的熟谙,可见誊写之人也是用了心,特地用了常日里谢如琢爱好的桃花笺来誊写。
谢如琢羞得满脸通红,“二姐惯会胡说,不过是写了几封信罢了,那里来的传情!”
目睹着几人又要吵起来,萧君陆立即出来打圆场,“七妹莫要活力,五弟怕是喝的有点多了,我看本日赏玩也差未几了,我们就先归去吧。”
这个高人她固然未曾指明是谁,却意有所指的望了一眼萧君夕。别人没重视到,谢如琢这个角度倒是看了个真逼真切。
只是,得了萧君夕的手札也算是一件安抚。毕竟,他的身子固然孱羸,但是还能送出版信来,身子或许还算无大碍。
咕咕。
“多谢公主。”谢如琢接了酒,还未入口,便觉一股清甜凌冽的气味扑入鼻端,待得微微抿了一口后,便又感觉气味绵长,酒香醇厚,此中异化着桃花的味道,当真是回味无穷。
“不,是你面前跳不得。”
转眼已入隆冬,气候闷热得连树桠上的蝉都懒懒得不爱出声,谢如琢小口地啜着小厨房里做的绿豆汤,倒也未感觉沉闷。
酒入肠,色胆生。
见谢如琢不肯,谢如月灵机一动,伸手抓住了信鸽,“哟,我说这几日怎的总闻声鸽子的声儿,竟是琢儿在与人传情呢。”
谢如琢心中一动,随即便伸展起一股暖流来。宿世里她喜好喝酒,这是世家贵女都晓得的事情,是以还被冠上一个张狂骄易的罪名。但是这件事却有人记在心上,且还付诸了实际。
谢如琢微微一笑,放动手中的碗,走畴昔将信鸽放了出去抱住。
闻言,谢如琢素手一顿,皱眉看向有些醉眼迷离的萧君奕。这个男人的眼神带着侵犯,赤裸裸的将她高低都看了个遍,当真叫人讨厌!
谢如琢自是不能让谢如月见了萧君夕给她的手札,更何况,同谢如月一同来的另有萧歆宁。
见萧歆宁和谢如月都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谢如琢干脆也不再藏着掖着,归正她和萧君夕两人清明净白,就算是有些豪情,也不是两人丁中说的那般。
念着,她心中想要寻觅那人的设法也更加的明朗了起来,不管此生多艰巨,她都要救萧君夕一命,以报宿世之恩!
“就算琢儿不说,我也能猜出此人是谁来,前几日我看三哥在埋头写着甚么,本日看来,竟是写给琢儿的信了!”
“那就好,小巧,你把这个桃花醉端给谢蜜斯尝尝。”说着,萧歆宁又促狭的一笑,道,“这酒但是一名高人所酿,不但合适女子饮用,且能美容养颜呢。”
忽有女子嬉闹的声音传来,谢如琢赶紧收转意义,刚要收起手札,却被眼尖的谢如月看到了,嘻嘻笑道,“琢儿在藏甚么好东西?拿过来让姐姐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