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四老爷,前车之鉴就在面前,您呐,可千万好好劝劝您那朋友,万事都得留意!”原妈妈语重心常。
当然,红日将落,夜晚到临,北地城中独一无需宵禁的软玉巷子中,到处都是这等奢糜景象。
到底多大哥相好儿,拉着凤浮进了云良院,坐在二楼靠拦杆儿,能瞧见下头姐儿们演出的好地介儿,没说上两句话,原妈妈就感受出凤浮的不对来了。
乐陶陶扎进软玉巷子玩了好几天,给菊谢楼新出.台的小玉霜当了回‘新郎官儿’,正乐不思蜀呢,他大哥派人把他传唤归去了。
是,没错,凤浮是不在乎安怡,是看不起她的出身,但他不是傻子。这么些年,他活的如此安闲,美妾娇婢,外头百花如云,家里无人敢管,靠的可不是他哥,不是身份,而是他老婆!!
软玉巷子中,最驰名的寻欢场合便是一院二馆三阁,此中的‘一院’,便是面前这云良院了。
伸手搓了搓脸,他挤出个苦笑,“原儿,你是不晓得啊……”砸着舌,凤浮满心的痛苦,倒是底子说不出口。
毕竟,谁让出事儿的是他哥的儿子呢?
平常,凤浮到云良院来,不管有多鲜嫩的小女子,他包夜归包夜,也不过量宠些日子,终究都会回到原妈妈的‘度量’,而……
“瑙儿她娘被父母娇养了一辈子,性子天真又软弱,明显当家做主的,到让半子给拿住了……缺食少食,熬死了老两口,半子把外室养得三子两女接出去,到把瑙儿她娘个正主儿给‘供’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