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此软玉巷子的爷们们,凡是不缺银子的,却不大爱去那劣等地介儿,都是奔着驰名有号,有真正红姐儿的地点,特别是一院二馆三阁,就连白日工夫,都有很多客人。
凤浮内心阿谁憋屈啊,想辩驳吧……他到也明白,在家中,他是无人敢管,看似萧洒自在,但实际职位是绝对比不得大侄子将来出息的。这事儿,他哥决定了,就没他分歧意的事理。
“安氏就宁儿一个女儿,哪怕和离走,她的嫁奁亦要留下大半给宁儿,若宁儿外嫁,这笔银子且得陪嫁出来……要不然,安家想来不会罢休,但我们若安排宁儿坐产招婿……”
乐陶陶扎进软玉巷子玩了好几天,给菊谢楼新出.台的小玉霜当了回‘新郎官儿’,正乐不思蜀呢,他大哥派人把他传唤归去了。
“那可只是安怡嫁奁里,最不起眼儿的丁点罢了!”
“你们想想,安怡的嫁奁――哪怕只留下大部分,每年又是多少进项,若卖出去,能值多少银子?只她拿出来塘塞娘亲那两千亩良田,就值多少?”
“半子无能,女儿软弱,还是倒插门儿的,这今后您朋友老了,管不动了……这家业姓谁名谁,那还说得准?一个弄不好,连命都能没了!”原妈妈把红唇凑到凤浮耳边,低声道:“奴可不是恐吓您,在这风月场合里,这等事儿,奴见很多了……”
到底多大哥相好儿,拉着凤浮进了云良院,坐在二楼靠拦杆儿,能瞧见下头姐儿们演出的好地介儿,没说上两句话,原妈妈就感受出凤浮的不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