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看来小两口豪情不错。”一时无人回话,苏氏便率先开了口,化解难堪。
连文逸不想让傅云盈尴尬,复又抓起筷子,看了眼傅玉珑:“玉珑,这菜不错。我只是吃急了歇会儿罢了。”
气候阴霾,傅云盈端坐在镜前,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眼角都晕出了泪。
傅玉珑好笑地瞧着宠辱不惊的傅云盈,不答反问:“大姐,团子可大好了?”
傅玉珑不觉得然,嗤之以鼻:“切,别假装一副宅心仁厚的模样,你还真体贴我?就你那猫儿,也不是我动的手,只可惜它没死。你别觉得,我嫁出去了,你在侯府的日子就能好过。”
“她找茬又与我甚么相干?”傅云盈挑眉,“团子出了事,还没找她算账。再说,也没委曲她。”这厢,连文逸一起黑着脸,不吐一字。傅玉珑也是面色阴鸷,沉闷着不说话。新婚三日,因为有孕在身,连文逸不碰她也就罢了,可从不在本身房中过夜,从早到晚都见不到他的影子,惹得下人们看她都
没好神采。
按着风俗,三朝回门,新郎都要带金猪来,以示新娘的纯洁。女方也要将金猪分予给亲朋和街坊,以示女儿不辱门楣。
傅云盈瞥了眼那裙子,不置可否:“我倒是想,且看她放不放过我吧。”
严氏嘲笑:“瞧这嘴甜的,天然不错了。只是那些阿谀话,我这把老耳朵早已听腻了。”
大厅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