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戚色掠过他的眼底,指尖划过她精美的锁骨,渐渐扣住她纤细的脖子。
“但是……这只会滋长楚军的放肆气势。”
“那也不准!”北宫喆凌厉的眼神扫向惊魂,抛弃手里的长剑,将安文夕紧紧揽在怀里,顺手封了她的穴道,如许的安文夕过分诡异!
“是,皇上贤明。”彭将军眼中闪现惊色。
安文夕双眸血红一片,盯着北宫喆的眼神嗜血而狠戾,恨不得将他活活掐死。北宫喆紧紧握着掐着他脖子的小手,蓦地,一寸冰冷抵在他的腰间,那是一把雪亮的匕首。
“你现在是双身子,力量最弱,何必施法呢。”男人大掌和顺的抚摩着女子的后背,含混的在她的腰间画着圈。
“北宫喆,你去死——”
“拦住他!”北宫喆叮咛青玄,挟着安文夕跃身上了城墙。
西楚士气大涨,厮杀更加狠恶。
一道冰冷的视野朝她砸来,北宫喆神采如霜,拉着她的手贴上他胸口的纱布之上,力量大得骇人,摩擦之间,红色纱布上沁出点点殷红。
“你不都已经猜出来了,又何必来问我?”月清绝摇了摇扇子。
“杀啊——”
“砰——”北宫喆挑开惊魂的长剑,厉声道:“不准伤她!”
“这话朕若再闻声一次,军法措置!”
北宫喆一步步逼近安文夕,双眸沁满了寒冰,她亦冷冷的与他对视,不闪不躲。
北宫喆的胸口处早已血红一片,乌黑的盔甲鲜血尽染。
“我一向也这么猜想……”北宫喆沉吟。
本来贴在北宫喆怀里的安文夕俄然伸手扣住了北宫喆的脖子,力量大得惊人,她竟然没有被点穴!
“请皇上正法祸国妖姬!”
“皇上……”彭将军双膝重重跪倒地上,“皇上,如果不措置那位娘娘,军心不稳呐……”
“夕儿……”楚君靖不顾一身的伤口,策马追来。
“何事?”北宫喆松开了安文夕的手。
“清绝,仿佛有些不对劲。”北宫喆扫了眼昏倒的安文夕,垂了眼睑。
不好!北宫喆脑海里闪过一张妖魅又令人讨厌的脸,厉声叮咛道:“给朕细心的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返来!”
“给朕看紧她,如果她出了甚么不测,朕为你是问。”北宫喆厉声叮咛保卫道。
胸口的痛意中转心底!
接着他耳边传来清楚地刀剑入体之声,浓烈的血腥袒护了他眼中的凄惶。
“来了来了,你忍一忍。”男人仓猝端来一碗殷红的鲜血。
“紧闭城门,”
“其他药材已经配好,现在只差药引子了。”月清绝淡道,“对了,我还得为她把评脉,她融在体内的龙魄仿佛对此有帮忙。”
商讨完军事,北宫喆眉间添了抹倦色,闭着眼睛按着太阳穴,“马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三日以后,朕要看到安康的马。”
北宫喆刚将安文夕放下,就被月清绝一把扯了过来,“放心,她死不了,倒是你,我看看你的伤。”
女子急不成待的接过来血碗,将鲜血的血液一饮而尽,末端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殷红的嘴角,她额头上的蛇蔓渐渐减退下去,最后全数缩在她的掌心,惨白的神采垂垂有了赤色。
“给我,快给我!”
北宫喆眸子里闪过一抹难以置信,淡淡的受伤缓慢的掠过他的眼底,想伸手抓住那抹红衣,不料红绸轻扬,遮住了他的视野,红绸之下,一把青柄短剑敏捷朝他刺来。
“杀啊——”
“不记得了?这是你伤的!”他的眼底划过苦涩,“安文夕,你就这么想朕死?”
北宫喆清冷的目光锁着床榻上的较小的小人儿,半晌缓缓扯开她上身的衣物,在她的胸口处一片拇指大小的花瓣非常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