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安女人还没有起床呢。”
“她呢?”北宫喆一进琼华殿当即问道。
宠幸?安文夕轻咬着下唇,接过箐姑姑手里的药碗,一饮而尽,“箐姑姑,给我筹办沐浴水,我想沐浴。”
“北宫喆,我恨你,我恨你!”
“砰——”
“她甚么时候醒来?”
北宫喆一副杀人的眼神狠狠剜着他,如果说他能一句话被人气死,安文夕是第一个,那他月清绝绝对就是第二个!
“她如何中了息子魂殇这类阴邪霸道的毒药?”
“不,不消了,你们都出去吧。”安文夕将身材全部泡在水里,水雾环绕,氤氲的水汽缠绕着浴桶里的小人。
“是。”
“这不好说,谁晓得你昨晚折腾了人家女人多久……”
“你今后得禁止点了,这毒不适合行房事,不然她会疼痛致死,另有啊,息子息子,千万不能有孕,不然腹中的胎儿会将母体榨干的!”
浓浓的热诚涌上心头,他用沾满了他父皇鲜血的双手碰她,她感觉脏!
“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人家好怕怕。”
北宫喆洗漱结束,感受神清气爽,浑身都分外舒畅,叮咛一旁服侍的宫女道:“待会她醒了,好好奉侍她,再差人去奉告朕。”
“药?”安文夕的嗓子有些沙哑,挣扎着坐起家子,俄然想起本身浑身不着寸缕,当即用锦被拥住身材,挡住那欢爱的陈迹。
“月清绝,朕之前是不是太放纵你了?”这一声冰冷至极。
一夜缠绵,一室旖旎。
“他说你身子太弱,需求好好补补。”一道略有些清冷的声声响起,女子的面庞非常陌生,但那双眼睛倒是有几分熟谙。
半夜,有一只要力的长臂将她揽至暖和的怀中,随即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串精密的吻,触碰到额头上的那抹柔嫩垂垂掠过她的鼻子,贴到她的唇边,放在她腰间的手也逐步炙热起来,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气。
“我这才刚到夏宫,一起舟车劳累,累得半死,还不让人睡个回笼觉了!”月清绝一脸不甘心的走了过来,还打了个清秀的哈欠。
“睡吧。”好久,头顶上传来男人压抑的声音,这一声略带暗哑。
一想起床榻上面的密室里,安设着江向晚的尸身,安文夕一阵阵发寒。北宫喆内心念着上面死不瞑目标江向晚,却和她在上面做了那样的事情。呵……真是诡异的可骇。
她有力地拍打着水面,激起一层水花,脚步声传来,安文夕展开了眼睛道:“香茗,我不是说不消你服侍么?”
“香茗?”安文夕脸上闪现了一抹忧色,“你如何在这里?”
“你看看,为何她现在还没有醒?”
“夕儿,我……”看着那张皱到一起的小脸,内心蓦地一痛,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晶莹,轻柔的吻着她的眼睛,像是庇护易碎的瓷娃娃普通,浅浅啄着粉嫩的樱唇,将她口中的血腥悉数吞下。
“给朕闭嘴!”
第二日,温暖的阳光洒进殿内,北宫喆将身侧的小人儿揽进怀里,吻上她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最后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才恋恋不舍得放开她。
安文夕沐浴结束,吃了些平淡的食品,天气垂垂暗了下来,她竟然睡了一整天。按着平常的时候,北宫喆这会就该来琼华殿了,她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欢凉欲言又止,终究转成分开,有些伤痛得需求时候才气抚平。
“快传清绝!”北宫喆心中一跳,不好的直觉跃上心头。
张海看着一贯沉稳的皇上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这十公主公然是皇上心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