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安女人还没有起床呢。”
“啊!”月清绝的惨叫传来,“说好的打人不打脸的,为何你每次都说话不算数呢!”
北宫喆顿时僵在那边,刚才的那层隔绝他怎会不知,他又惊又喜,心跳的短长,本来她竟还是处子之身!真好!
“夕儿,忍一忍,一会就不疼了……”北宫喆耐烦的在她耳边轻声道。
一夜缠绵,一室旖旎。
“这不好说,谁晓得你昨晚折腾了人家女人多久……”
女子点了点头,“皇上宠幸了你,迟早会给你位分,我今后就跟在你身边服侍你,你叫我陌姑姑便可。”
晓得他的耐烦已到底线,月清绝当即收了口,从腰间扯过一个小瓷瓶往北宫喆右手上倒去,“你这手被玄冰骨扇所伤,寒气已经渗入骨髓,你是不是不想要了?昨晚就是再急着那事也得先将手包扎一下……”
北宫喆从不晓得男女之事竟然如此夸姣,令他沾之成瘾,恨不得罢了早朝和她不时在一起。
“她不是!”北宫喆眼里掠过一抹痛色,有如许恶毒放荡的母妃,他甘愿不要!
“我不放心公主……”欢凉晓得安文夕的精力有些崩溃,不晓得如何安慰她。
“疼疼疼,放手放手……”月清绝从速告饶,“动不动就将人丢进斗兽场,那么血腥暴力,怪不得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才尝到女人味……”
“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人家好怕怕。”
欣喜之余,一抹惭愧涌上心头,她的第一次,他却那么卤莽,必然是弄疼她了。
安文夕冒死的从他怀里逃离,她越是挣扎,他的监禁越紧,耳畔那一声声呼吸声逐步沉重起来,炙热的气味令她浑身一颤,她很清楚这意味着甚么,当即顺服的贴在他的怀里,不敢再动。
北宫喆闻言重重跌回床榻。
“不想死就当即给朕滚过来!”
月清绝摊了摊手,“无解,除非找到下药之人取贰心头血做药引。”
“夕儿,起来吃点东西。”北宫喆悄悄摇了摇安文夕。
“夕儿,我……”看着那张皱到一起的小脸,内心蓦地一痛,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晶莹,轻柔的吻着她的眼睛,像是庇护易碎的瓷娃娃普通,浅浅啄着粉嫩的樱唇,将她口中的血腥悉数吞下。
既然不爱,那就恨吧!
“药?”安文夕的嗓子有些沙哑,挣扎着坐起家子,俄然想起本身浑身不着寸缕,当即用锦被拥住身材,挡住那欢爱的陈迹。
她的身子抖得短长,此时她已经分不清到底那里疼,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号令着疼痛。
“她如何中了息子魂殇这类阴邪霸道的毒药?”
北宫喆一副杀人的眼神狠狠剜着他,如果说他能一句话被人气死,安文夕是第一个,那他月清绝绝对就是第二个!
传闻这类毒就是当年虞皇后所中之毒,当年虞皇后为了给安国君留下男嗣,不吝以身犯险,终究倒是一尸两命。
“啊!疼疼……”月清绝揉着从狼爪下逃出来的手道,“我开服药,喝了就会醒,不过今后,你得禁欲了,或者去找其他女人……”
“很较着是你纵欲过分,把人家女人累着……”
“夕儿,朕下朝后再来看你,小妖精。”
北宫喆的指腹悄悄划过她的眉眼,握住她的小手,本来她昨晚那么痛,不是因为相思蛊。
半夜,有一只要力的长臂将她揽至暖和的怀中,随即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串精密的吻,触碰到额头上的那抹柔嫩垂垂掠过她的鼻子,贴到她的唇边,放在她腰间的手也逐步炙热起来,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气。
“砰——”
北宫喆洗漱结束,感受神清气爽,浑身都分外舒畅,叮咛一旁服侍的宫女道:“待会她醒了,好好奉侍她,再差人去奉告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