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因为只要南昭有,在这里碰到傀儡术才奇特。”
玉公子淡淡瞥了眼安文夕缠着纱布的双手,没有问产生了何事,亦没有问这些天她去了那里,他嘴角噙着的温温含笑令安文夕内心蓦地一暖。
这是第一次登台时的她。
三分媚,七分醉,的确连神韵都画了出来。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层层纱布一点点传到她的掌心,这一股暖意从掌心处一向伸展到内心,安文夕的脸颊微微烫了起来。
玉公子嘴角的妖邪不减,放在安文夕腰间的手仿佛收的更紧,姿势雍容,挑眉睥着来人。
安文夕死死咬着嘴角,深切骨髓的疼痛撕扯着她。
“如何,他还没有奉告你他的身份?”北宫喆嘴角的调侃格外刺目。
半晌,安文夕复又将那纸团展开,熟谙的字体跃然纸上,这是晟哥哥给她的信。
“世子也没有说。”
男人神采如霜,阴戾的眼风无声地明示了他现在的气愤。搂紧女子的纤腰,跃身出了凤青轩。
“答复朕!”北宫喆低吼道,毫不顾恤的揉捏着她的矗立。
安文夕还未病愈的手仍包着一层纱布,她的手里紧紧攥着纸团,紧抿的嘴角看不出她的情感,秋水剪瞳里渐渐掠过一丝苦涩。花姑姑忐忑的立在她的身边,久久不敢开口。
安文夕冷冷的盯着北宫喆,她和他那些所谓的情素早就在国破之日全数泯没了,现在他们之间不但隔着国恨家仇,另有一个被她掏了心的江向晚!
大手划过女子的娇躯,停在她纤细的腰肢处,嘲弄道:“呵,迷住?残花败柳……”
“来了。”这一句像是问候了解多年的朋友普通。
终究……
“这玉公子每晚都来,就只为见公主一面。”花姑姑道。
“公主,玉公子来了。”欢凉出去道。
眼波流转,她笑的明丽,“你不也被我迷住了么,乃至不吝和曹太后作对……”
既然已经丢失了,那就持续沉湎吧,生生世世胶葛,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三皇子?”
“我喜好跳舞时的你,胭脂。”玉公子凤眸灼灼,拉住安文夕的手,待她反应过来,手腕上便多了只碧玉镯子,晶莹通透,手腕上淡淡的沁着凉意。
入宫,获得北宫喆的恩宠,报仇,复国,这几个字眼缭绕在她的脑海里,她有力地闭上了眼睛。
“你必定只能爱朕!”
守宫砂?她自幼就没有点守宫砂,何来守宫砂一说?
安文夕眼底的痛苦与欺侮深深刺痛了北宫喆,俯身含住那柔滑的唇瓣,咀嚼着她的夸姣,唇齿融会中浓烈的血腥打击着两人的味蕾。
花姑姑一滞,说道:“仿佛上午的时候还在,下午就不见了,公首要找她么?”
“胭脂……”玉公子垂垂靠近安文夕,一把将她带进怀里,淡淡的草药香令安文夕身子一颤,仓猝从他怀里逃了出来。
北宫喆右手已经淋漓一片,血液顺着指尖滴落,卤莽的将安文夕手腕的碧玉手镯退了下来,扔给玉公子。
“除了朕,任何人也别想获得你!”霸道又冰冷的吻一遍遍砸下。
“北宫喆御驾亲征期间,本宫要带她走!”玉公子眼神断交。
那日他亲身在她体内埋进了相思蛊,而他体内的则是母蛊虫,一旦她爱上别人便会痛不欲生,而他亦会心如刀绞!
“公主思疑在七里长桥有人对公主用了傀儡术?”花姑姑惊呼。
夜影从他身后闪身出去,“殿下,您身上本就有伤,刚才为何不躲呢?”捡起地上的手镯,神采大惊,“殿下,您疯了,这但是您要送给月蜜斯的定情信物,如何能给安文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