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花败柳,呵……北宫喆,你凭甚么如许欺侮我!”
“你就这么急不成待的来这里和人幽会?”一开口,寒意森森。
“不要……”额头上沁出一层细汗,嘴里满盈着淡淡的血腥,双手有力地抓着床单。
“殿下,您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夜影叹道,“现在已经肯定安文夕在北宫喆内心的分量,接下来要让安文夕成为北宫喆的宠妃……”
“噗——”压抑在嗓子处的淤血不受节制的吐了出来,殷红的鲜血顺着她惨白的薄唇流下,如一朵妖艳盛开的罂粟。
“看看,如何?”玉公子将部下的宣纸递给她。
“三皇子?”
没有胭脂醉的凤青轩又规复了平常的热烈,花厅一片歌舞升平,卷烟环绕中舞女腰肢轻软,娇媚勾人,歌声如鹂,尽显香艳之色。仿佛胭脂醉从未呈现过普通,人们仿佛已经忘怀阿谁女子所带来的震惊。
男人临窗而坐,敞亮的灯光勾画出男人明丽的侧脸,手里的羊毫像是在勾画着甚么,一身邪魅气质尽在举手投足之间。面前青瓷小盏冒着热气,姿势慵懒又安闲。听到脚步声,放动手里的笔,朝她看来。
玉公子嘴角的妖邪不减,放在安文夕腰间的手仿佛收的更紧,姿势雍容,挑眉睥着来人。
北宫喆右手已经淋漓一片,血液顺着指尖滴落,卤莽的将安文夕手腕的碧玉手镯退了下来,扔给玉公子。
玉公子将安文夕护在身后,“这位公子私闯别人的房间不感觉没有规矩么?”
“让他在我的香阁等我,我一会就畴昔。”
“公主思疑在七里长桥有人对公主用了傀儡术?”花姑姑惊呼。
安文夕点点头,“对了,阿谁白衣姑姑呢?”
一道凌冽的气味顿时劈面而来,门口的北宫喆黑衣墨染,双眸冰冷阴鸷,盛满了肝火,嘴角抿起刚毅的线条,跟着他的一步步靠近,寒气更加逼人。
安文夕冷冷的盯着北宫喆,她和他那些所谓的情素早就在国破之日全数泯没了,现在他们之间不但隔着国恨家仇,另有一个被她掏了心的江向晚!
“北宫喆御驾亲征期间,本宫要带她走!”玉公子眼神断交。
安文夕眼底的痛苦与欺侮深深刺痛了北宫喆,俯身含住那柔滑的唇瓣,咀嚼着她的夸姣,唇齿融会中浓烈的血腥打击着两人的味蕾。
安文夕走畴昔,坐到她的劈面,“让你久等了。”
玉公子淡淡瞥了眼安文夕缠着纱布的双手,没有问产生了何事,亦没有问这些天她去了那里,他嘴角噙着的温温含笑令安文夕内心蓦地一暖。
安文夕死死咬着嘴角,深切骨髓的疼痛撕扯着她。
“除了朕,任何人也别想获得你!”霸道又冰冷的吻一遍遍砸下。
“玉公子,你……”安文夕欲退下镯子,却被玉公子将手握在了手里,“收下,第一次送你玄冰骨扇你退了返来,此次的手镯还想退返来么?”
眼波流转,她笑的明丽,“你不也被我迷住了么,乃至不吝和曹太后作对……”
既然已经丢失了,那就持续沉湎吧,生生世世胶葛,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安文夕点点头,“让无涯和秋水去帮手晟哥哥,让他们查一查南昭的傀儡术。”
花姑姑一滞,说道:“仿佛上午的时候还在,下午就不见了,公首要找她么?”
半晌,安文夕复又将那纸团展开,熟谙的字体跃然纸上,这是晟哥哥给她的信。
大掌卤莽的扯开安文夕胸前的衣服,扯着她光亮的藕臂吼怒道:“安文夕,你的守宫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