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谨慎些。”
公然是有人算计了她!
安文夕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瓷瓶,笑道:“你伤了我,还想满身而退?”
安文夕清算结束就拉着北宫喆去马厩选马。
安文夕嘴角微勾,双腿夹了马腹,挥动了马鞭,“驾!”马蹄扬起了阵阵灰尘。
她一把扯出腰间的七节鞭,缠上一侧的树上,顺着鞭身,跃到树干上,她刚站立,便有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她全部儿吊了起来。
“娘娘,皇上让人把娘娘明日秋猎穿的衣服送来了,娘娘要不要尝尝?”
安文夕随便瞥了一眼,公然那司徒杰和北宫喆不一组,这倒也便利了欢凉行事。视野接着往上,她是和无双、惊魂另有一名叫做易寒的人一组。
“解缆!”北宫喆严肃的声声响起,双腿夹了马腹,策马而行,马蹄卷起了一阵黄沙。
“大哥,杀了她!”
惊魂本来不过是想杀杀她的锐气,看着她倔强的咬着唇,心中一滞,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瓷瓶,刚筹办扔给她,本来地上的人俄然扬起七节鞭将他缠了起来,一跃而起迅捷而精准的封住他的穴道,嘴角扬起一抹对劲的笑容。
安文夕当即侧身避开,想点她的穴道,没那么轻易。
江向晚淡笑道:“有皇上在呢,你放心吧。”说着含笑看向北宫喆。
“是皇上甘心做那商纣,又干我何事,长得美也是我的错么?”
待看到北宫喆那组的江向晚时,嘴角的笑意渐深。
“夕儿,你玩累了就早些返来。”北宫喆看着安文夕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担忧。
明朗男人蓦地昂首,看向上方笑的肆意的女子,他第一次见一个女子被人吊在树上不但没有半分怯色,还能如此蛮不讲理咄咄逼人。
“哈哈,终究捉到了这个妖女!”一声粗陋的声音从她下方传来。
“众卿都平身吧。”
下方那明朗男人神采没有半分窜改,二指拈起一粒石子朝她掷来。
“嗖——”
北宫喆看着面前豪气逼人的女子,眉梢带了些笑意。
“呸呸呸,这么高的灰尘,想要呛死本公子啊。”月清绝摇着羽扇,扑着扬起的灰尘。
二人选好马以后,随行的朝臣已经束装结束,早早的侯在了一旁,看到北宫喆牵着安文夕走来,皆齐声道:“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安文夕勾唇道:“楚夏之战,夏军不察,才导致的败北,战役大捷皆属将帅之功,败北了则将启事推到女人身上,不感觉好笑么?”
“你们觉得一张网就能拦住我,我只要发脱手里的信号弹,皇被骗即就会赶过来,到时你们另有活命?”
安文夕点了点头,然后纯熟的翻身上马,握住了缰绳。
安文夕闻言挑眉,“就是你的蹄血玉狮子我也是骑得的,好久没有骑马了,内心痒痒的,此次我要选匹烈马,好好地跑一跑。”
回到凌波殿,欢凉奉告她统统已经筹办的天衣无缝,她微微点了点头。
惊魂本没有筹算过来,谁知被她眼尖的瞥见了,冰冷的眼锋扫了世人一眼。
“这由不得你!”男人明朗的声音多了丝冷意。
安文夕忍着痛一把扯出小腿上的夹子,倒刺勾出一块皮肉,扯出一道血线,她从里衣上撕下碎布,将伤口包扎起来。
“你是来救我的?”安文夕问道。
只见那女子飞扬的马尾在空中划过一道萧洒的弧线,眉尾飞入鬓角,带了份凌然豪气,她嘴边绽放的酒涡又添了几分女子的美好。脚下衣带翩跹,不由得令世人凝神。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刚才说话的男人又道:“奉告你又何妨,清河之战就因为你这妖女,勾引了君心,才使得五千将士枉死在楚军手中,你这妖女死不敷惜。”说到最后,男人声音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