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心宽,不跟皇上计算,他倒好,步步紧逼,一度让国公尴尬。最令人不忍的是,他竟然让国公交出西北几个州郡的统领权,这……这的确是胡扯!”
周云肃心中起恨,又岂会落空郞蒙这个大背景,不由说道:“当初国公入京时,小王倒也传闻了一些事情。国公乃多么身份,与父皇可称兄道弟,为大周安定西北边防立下汗马功绩,可皇上呢,哼,竟然频频刁难国公,真是令朝中大臣们抱打不平!”
郞蒙哼了一句:“皇上又如何了?皇上就没有端方,能够肆无顾忌的抢人家的女人?皇上便能够没法无天了?哼!老夫可不吃这一套!王爷,你说是这个事理吗?”
说完,周云肃躬身见礼道:“还望国公及西北军为小王做主。”“使不得使不得……”郞蒙从速扶住周云肃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王爷不必如此客气,老夫早就看不惯当今皇上的一些举止行动,在此,老夫也就没甚么讳饰的了,他阿谁皇位还不是云太后一手抢来的?如果没有云太后,哼,想必早被王爷踩在脚下了。”
“皇上还没有称帝之前就传闻风骚成性,喜好沾花惹草,那倒也没甚么,哪个男人不喜好貌美如花的女子呢。但是,现在的身份已变了,皇上乃一朝帝王,言行举止都应当有必然标准才对,他总不会跟肃王妃之间有甚么关联吧……”白文俊还是一副不信赖的神采。
“王爷说的不无事理,当今皇上与王爷比拟,的确是寸功未立,本将军心中但是不平气的!”白文俊随了一句。
周云肃看看郞蒙,拱手道:“让国公另有白将军见笑了,话已至此,小王也不再坦白了。方才从都城传来动静,说爱妃陇月被瑞王府的一名奴婢挟持到花街去见皇上,本王府上的下人搏命相护却不料被隐衣卫打成重伤,慌乱当中,瑞王府的奴婢将陇月刺死。而传闻当今圣上,也就是小王的亲皇兄就在现场……真没想到啊,小王前脚刚走,后脚就产生了这等事情,哼!未免也欺人太过!”
“对对对……王爷说的极是……不过,王爷可别忘了,前段光阴,皇上但是天下裁军了,他已经在军中有了极大的影响……”
“王爷,您先消消气,话虽如此,可也得三思而行。此仇要报是不错,要不然又岂能对得起这堂堂七尺之身,但是,您也得从长计议,要不然拿甚么去报?”
郞蒙点点头,沉声说道:“是个来由,不过还不敷。”
郞蒙没说,中间的白文俊近前说道:“陇月是有家人的,她们只晓得陇月嫁入王府,却还不知陇月已经遇害。如果此时得知死讯,王爷加以左证,并带她们入京讨说法,途径朝廷禁军设防区,突发甚么不测,那就足以激起民愤……”
“不测?小王愿闻其详。”
郞蒙仍旧没有说话,只是如有若无的叹了口气。
此时,如果再有不明本相的百姓跟着起哄,而禁军再停止弹压,其成果便是难以清算成果的暴动。
“这算甚么?”周云肃打断白文俊,“各雄师团自有各雄师团的实际环境,他凭甚么裁军?据小王体味,各雄师团嘴上从命,内心但是一点不平!就以西北军来讲,全军将士个个都是功臣,可一道圣旨便让几万人回家了,谁能忍的了这口气?小王是忍不了!莫非国公能忍?白将军能忍?”
听到周云肃喊出“当今皇上”四个字时,白文俊脸上天然是一副装出来的惊奇之色,而郞蒙则如有若无的哼笑了一声,他就是想晓得周云肃与皇上之间的恩仇到底有多大。
“好!好战略!”周云肃对白文俊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