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争斗,实在外臣所能摆布的?以是,郞蒙必须将肃王捆绑在一起。如果胜利,肃王夺权称帝,他便能把握肃王。如果失利,也是肃王以皇权威胁西北军。说到底,郞蒙敢将皇上拉上马,却不会承担甚么任务,这对他来讲,是不得不选的一个机遇。
“罢了罢了!王爷能体味老夫的表情,老夫感激……”郞蒙打断了周云肃,长出一口气,道:“天下百姓常说我郞蒙功高震主,也不免不让皇上担忧。”
郞蒙立在厅中,没有说话,一脸的深沉。
郞蒙仍旧没有说话,只是如有若无的叹了口气。
“好!好战略!”周云肃对白文俊刮目相看。
郞蒙没说,中间的白文俊近前说道:“陇月是有家人的,她们只晓得陇月嫁入王府,却还不知陇月已经遇害。如果此时得知死讯,王爷加以左证,并带她们入京讨说法,途径朝廷禁军设防区,突发甚么不测,那就足以激起民愤……”
“国公心宽,不跟皇上计算,他倒好,步步紧逼,一度让国公尴尬。最令人不忍的是,他竟然让国公交出西北几个州郡的统领权,这……这的确是胡扯!”
何况,他之前入京时,还布了第二个局,此局不得,第二局也会完整颠覆当今皇权统治。这才是一方霸主的派头。
“对对对……王爷说的极是……不过,王爷可别忘了,前段光阴,皇上但是天下裁军了,他已经在军中有了极大的影响……”
周云肃想到之前夺帝时的委曲,气得又是咬牙切齿,说道:“除了游山玩水,写写画画,要么就是风骚成性,他会甚么?打过仗吗?上过疆场吗?连一点军功都没有,当这个皇上又岂能服人?”
西北王郞蒙设防西北几十年,又岂能让人在本身的地界上胡作非为?为了给陇月及她家人一个说法,为了给被弹压的百姓一个说法,必定会派兵与设防禁军针锋相对。恰在此时,肃王再现身说法,那这便是一支公理之师。
周云肃看看郞蒙,拱手道:“让国公另有白将军见笑了,话已至此,小王也不再坦白了。方才从都城传来动静,说爱妃陇月被瑞王府的一名奴婢挟持到花街去见皇上,本王府上的下人搏命相护却不料被隐衣卫打成重伤,慌乱当中,瑞王府的奴婢将陇月刺死。而传闻当今圣上,也就是小王的亲皇兄就在现场……真没想到啊,小王前脚刚走,后脚就产生了这等事情,哼!未免也欺人太过!”
先不管究竟如何,起码很多人信了。
“老夫已经交出几个州郡的统领权,朝廷也已经派兵进驻,那是皇上钦点的军队,如果此事再产生甚么不测,老夫的西北军便能够脱手了。”
“哼!这点派头都没有,还当甚么天子!”周云肃肝火未消,又道:“皇上乃嫔妃所生,论血缘跟身份高贵又岂能与小王能比?现在想来,云太后也不知当初是如何想的,竟然……哎……”
郞蒙多么人物?他在京中丧失的庄严,又岂能不拿返来?再者,他最为忌讳的本相已经越来越见底,又岂能让人坏了大事?
郞蒙眯起双眼,回道:“师出知名,天下伐之。”“小王的王妃被人所害,小王带兵讨个公道,老是个来由吧?”
“皇上还没有称帝之前就传闻风骚成性,喜好沾花惹草,那倒也没甚么,哪个男人不喜好貌美如花的女子呢。但是,现在的身份已变了,皇上乃一朝帝王,言行举止都应当有必然标准才对,他总不会跟肃王妃之间有甚么关联吧……”白文俊还是一副不信赖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