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云辰笑了笑。
原澈从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不知怎地,俄然就想起拜别之时微浓曾说过,今后他的孩子必然是“粉雕玉琢、冰雪敬爱”。这般一想,他眼神也柔缓了些,伸手点了点孩子的下巴,笑道:“这孩子长得和云大人真像!”
原澈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你是说,这箱子被微浓翻开过了?”
云辰面露悲戚之色,没再说话。厥后两人皆是沉默不语。一向到了云府内,一阵孩童的哭泣声模糊传来,原澈好似才找到了一个新的话题,笑言:“哎,我刚想起来,还没恭喜云大人喜得麟儿呢!您摆满月酒时我还在路上,改天得把礼补上才是。”
但是原澈又气不起来,毕竟微浓走前已经“表示”过他了。他只得有气有力地笑:“难怪她说,如果王祖父见怪,让我全数推到她头上。”
“我能设想。”原澈还欲待喋喋不休,已被云辰一语打断,后者可贵透暴露欣喜之色:“看来她很固执,不但有防人之心,也有救人之念。”
“当年聂星痕急着策动宫变,她是启事之一。”云辰又补上一句。
原澈愣了一愣,才道:“呃,微浓带走了。”
这类话可不常从原澈口中说出来,云辰听出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劲,只问道:“您此次受伤,是她在照顾?”
原澈哼笑一声:“我可没做手脚。不过她要真是死了,也是她该死!”
听闻此言,云辰仿佛是感到无法,流苏则抱着孩子低着头,两小我都没有接话。原澈犹自不觉,又问:“起名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