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画低声道:“是照着畴前二女人的给吗?”
萧琰带返来的动静并不好,睿郡王被废,逐出宗室,带枷放逐三千里,家眷一概籍没为奴,附属皆开罪。跟睿郡王有关的人一概都被定了罪,只要郡王妃因着娘家才幸免,只是也被一顶小轿送到东郊埋头庵里静修了。堂堂睿郡王府就这么树倒猢狲散了。
饶是太妃见惯了这些荣衰之事的人,都禁不住闭着眼念了句佛,才忧心忡忡隧道:“如许看来,阿谁脱手之人不欲多胶葛,只是快刀斩乱麻想要把这几个有威慑的宗室都撤除。”
萧琰见她们都是心惊胆战的模样,少不得开口安抚道:“无妨,就算他想登基又不想人说是篡位,就不会将宗室一概措置了,还需有报酬他歌功颂德呢。大不了我也学魏国公甚么都说好就是了。”
若华闭了闭眼,实在世民气里都清楚,若真的让肃郡王到手了。慢说是分开了都城,就是天涯天涯也难逃他的追捕。她能体味东阳的感受:“好,我去跟太妃娘娘说一说。”东阳在她怀里抽泣着,崇高不知人间痛苦的皇族宗室们现在要面对的是更加残暴的厮杀。
这么急?若华有点惊奇,旋即明白过来,必定是若兰递了动静给她们,二夫人焦急把若梅嫁畴昔,好速速离京。她点点头:“去备添箱礼。”
若华擦了泪,含笑拉着若芳:“好mm,你放心吧,等你到了年事,我就必然接了老太太、姨娘和你一道过来京里,给你寻一门好婚事。”
东阳拉着她,好一会才哭出声来:“我该如何办,他如果开罪了我就跟着他去放逐。”
即使猜到半分,若华还是吓得神采发白:“他不是偷运了红衣大炮,想要……”
若华微浅笑着:“三mm在哪一处呢?”
萧琰倒是蹙眉道:“她一时不急,待你们都弄好了我自会安设她。”
看着一干亲人都是堕泪不语,目光中的体贴本身看得清楚,若华一时鼻酸,忙别过甚去不敢再看,六蜜斯若芳与她最是亲厚,听到若华以后那般艰险,更是哭得不能本身,顾不得端方,上前两步拉住她的手,泣道:“二姐姐,你必然要好好地……我在徽州等你的信……”她的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再也禁不住泪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