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天宸王的意义,应当是让她们都退下。
见容菀汐面无神采,似是不悦。宸王一摆手,笑道:“好了,不逗你了。你也太不由逗了。”
自半年前太学肄业后,他就再没见过她。
明日是她出嫁的日子,但此时容菀汐的内心,倒是无喜亦无悲。
是真是假,本与她没有干系,她问这些做甚么?也不晓得本身刚才是如何想的。
容菀汐方要歇下,忽听得院门外有小厮来传:“蜜斯,宸王府来人了。”
“这是我的丫环。”容菀汐提示道。
“你这丫环多大了?”宸王问道。
“也该到了可配小厮的年纪了,他日本王给她找个好人家,打发了她。”宸王打趣道。
倒是终究没有说甚么。
宸王的身姿,在烛火的暗影中,显得有些疲累。缓缓闭上眼睛,垂垂有了睡意……
“臣女让初夏去买了这方面的书,看了前几页。”容菀汐倒也不避讳。
笑笑,将信递给初夏:“放灯里烧了吧。”
“劳殿下操心了……”容菀汐淡淡道,考虑半晌,还是道,“臣女本身已经历过了,是完璧无疑。”
“你不来……”宸王说着,伸手来拂了下她脸颊边的一缕发丝,“如何老是这么不谨慎?丫环如何奉侍的,嗯?”
容菀汐只是顺手捡了本书来看,如此温馨地就过了半日。
“是。”云裳应了一声,放下了手中刚拿起来要给宸王夹菜的银箸。
“本王毕竟与皇兄从小儿一起在皇子监中长大,这点儿定命,本王还是有的。他好色是真,但绝对不会做这类自降身份的事。”见容菀汐眼中闪过一抹惊奇,宸王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