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一会,皇上又开口,喃喃自言自语,“今儿镇国公和文安伯连袂进宫,弹劾苏清,未免也太偶合了些。”
皇上扭头,笑着戳着福公公脑门一下,“老东西!”
主仆俩沉默了一会,太后朝容嬷嬷道:“好了,哀家没事了,你快去歇着,莫要落下病根才是。”
王妃太残暴了。
可不接又不可。
如果苏清赐给宁远心的礼品不是阿谁他曾见过的头面,如果福星没有刚好救了人……
文安伯被她说的一噎,懒得和她打嘴仗,没接下茬。
第四天,太后寝宫就不竭传出摔砸东西的声响。
就在福公公觉得皇上不再说话,筹算问问皇上要如何措置谢良的时候,皇上俄然道:“鸭鸭是甚么?”
皇上阴沉着脸坐在那,一言不发。
这个姐姐,便是文安伯的亲姐姐,镇国公夫人。
太后黑着脸,咬牙切齿,“哀家但是太后,他明知猩红热是假的,还用这类好笑的来由关了哀家三天,这不是诚恳让天下人笑话哀家,他若当真是……”
文安伯夫人顿时震惊在那。
容嬷嬷也的确是对峙不住了,没有推让就走了。
福公公……
身上的伤口跟着行动的拉扯,疼的容嬷嬷声音发飘。
“主子想,太后决然不会害陛下的。”福公公油滑的道。
福公公将容恒府邸的事,完完本本回禀了。
顿了一下,福公公道:“陛下,谢良还在宫里关着呢。”
皇上没把谢良放在心上,倒是眼中带着阴霾,微微一眯,“你说,这件事,太后晓得多少?”
容嬷嬷冰冷的手碰到太后的一瞬,太后心头惊醒。
谢良在府中行动,他们在府内行动,太后在宫里行动。
福公公……
皇上轻描淡写道:“杖毙吧。”
“娘娘,这话千万说不得。”
文安伯是从宫里直接返来的,一起没有收到甚么动静、
这话,福公公如何敢接。
被人冷静送礼的太后,沉着脸坐在床榻上,打了个喷嚏。
语落,文安伯忽的想到甚么一样,道:“对了,九殿下府邸闹出猩红热,明儿一早,你派人去把心儿接返来吧。”
文安伯被镇国公狠狠数落一通后回到府邸。
“蠢驴!本身找死,还要拖累太后!”
容嬷嬷顶着烂透了的屁股,上前安抚,“娘娘不要动气了,这事满是谢良的错,若非他冒莽撞失出去,陛下也不会多心。”
“恒儿的身材都这般了,他们都不肯放过他,见不惯朕给恒儿找个好王妃,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联手将其撤除!”皇上几近咬牙切齿说完这句话。
听着太后口不择言,容嬷嬷吓得也不顾尊卑,立即伸手捂太后的嘴。
……
文安伯夫人立即迎上去,焦心道:“老爷,如何?”
“是。”
文安伯夫人……
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