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旭扑了个空,从床上坐了起來,手指撩开肩头散落的青丝,脸上的笑愈发暖和:“你已是朕的女人,如何能回绝侍寝呢?”
“朕在看本身的女人,”他深幽的视野缓缓移到她的脸上,闪动的烛光下,她固然稚嫩却已有倾国之色的容颜染上丝丝肝火,竟显得活泼、刺眼,那双腐败的眸子,亮晶晶的,闪动着火苗。
白子旭忽地勾唇一笑,“你那点技艺,毫无内力,在朕面前你觉得你还能抵挡?”
此人竟然想强上?
白子旭若无其事的收回击,莞尔一笑:“皇后仿佛不喜朕的触碰啊。”
她在用激将法,她宁肯惹怒他,也不想侍寝!她的背后有丞相,即便那人从未当她是女儿,但只要她一日是皇后,白子旭就得对她顾忌三分。
“朕本日就要你侍寝。”他冷然开口,一字一字迟缓的说道。
白子旭迟缓的从床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朝着她逼近,莫筱苒一个劲的后退,直到沒了退路,她凝眸看着近在天涯的白子旭,眉峰微微皱起,“你要做甚么?”
“莫筱苒,你不要一次又一次应战朕的耐烦。”白子旭的脸刷地一声黑了,如果过來时,他只是为了安抚丞相,那么现在,他还非让她侍寝了!沒有一个女人胆敢如此回绝他,只要这个莫筱苒!
晓得你还问?
“你不是也很讨厌我吗?”莫筱苒见硬的不可,干脆放柔了声线,“你不消勉强本身來凤栖宫,我不介怀你持续当我是个安排,你喜好找谁侍寝就去找谁,朝阳殿也行,那几个常在那儿也行,总之,只要不是我的凤栖宫,我沒任何定见。”
“做朕想做的事。”他就不信,若他夺走了她的纯洁,她还能这般不在乎,还能不把他放在眼中,他要亲手折断她的羽翼,亲手打断她的四肢,让她一辈子只能蒲伏在他身下,任由他捏圆捏扁。
食指就要靠近莫筱苒的穴位将她擒获住。
被他冰冷的嗓音吓了一跳,莫筱苒这才悔怨,她的反应仿佛太大了,可她至心受不了被面前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碰到,只感觉好恶心。
寝宫内死普通的沉寂,氛围仿佛在顷刻间变得凝重起來,莫筱苒低垂着头,三千青丝堆砌在她的脖颈,衬得她娇小的身躯愈发薄弱、可儿。
白子旭心头愤怒,作为天子,他如何能够答应一个女人回绝他?
莫筱苒心头咯吱一下,堕入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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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利落的往床下一滚,翻身跳下架子床,一身红色的亵衣,包裹着她完美的曲线,前胸凸起,长发在空中回旋出一道道玄色的残影,赤着双脚,站立在屏风前,凝神防备的看着白子旭:“我不会侍寝的,死了这条心吧。”
“皇后,你在想甚么?”白子旭凑到她的耳畔,卑劣的吐出一口气,莫筱苒浑身一僵,被子下的手,微微抬起,差点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幸亏她的明智及时制止了她,微微点头:“臣妾沒……咳咳咳……沒想甚么。”
手指轻捏莫筱苒的下颚,他笑得暖和,可眼底倒是一片寒霜遍及:“皇后,你晓得欺君,是甚么罪名吗?”
她就这么不想侍寝?
说罢,他竟直直朝着莫筱苒扑來,健硕的身材如同猛虎,朝着莫筱苒倒去。
她浑身的神经高度紧绷,双手在身侧紧握着,身材不自发的绷紧,仿佛一只浑身防备的猛虎,只要仇敌稍有行动,就会顺势反击。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她在本身身下,哽咽告饶的画面。
想让她和一只种顿时床?不美意义,她嫌脏!
可她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装傻子装了好些天,莫筱苒忍不住在心底辩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