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用激将法,她宁肯惹怒他,也不想侍寝!她的背后有丞相,即便那人从未当她是女儿,但只要她一日是皇后,白子旭就得对她顾忌三分。
“做朕想做的事。”他就不信,若他夺走了她的纯洁,她还能这般不在乎,还能不把他放在眼中,他要亲手折断她的羽翼,亲手打断她的四肢,让她一辈子只能蒲伏在他身下,任由他捏圆捏扁。
“逼迫一个不肯意的女人,你美意义吗?”莫筱苒防备的退了一步,后背抵靠在一张柜子上,右手在背后不住的胡乱摸着,想要寻觅能防身的东西,现在,她是多么记念之前枪不离身的日子。
“你不是也很讨厌我吗?”莫筱苒见硬的不可,干脆放柔了声线,“你不消勉强本身來凤栖宫,我不介怀你持续当我是个安排,你喜好找谁侍寝就去找谁,朝阳殿也行,那几个常在那儿也行,总之,只要不是我的凤栖宫,我沒任何定见。”
她浑身的神经高度紧绷,双手在身侧紧握着,身材不自发的绷紧,仿佛一只浑身防备的猛虎,只要仇敌稍有行动,就会顺势反击。
白子旭被她这话一堵,心底肝火冲天而起,他伤害的眯起眼,沉声道:“你觉得朕不敢?”
“这皇宫中,任何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朕的眼睛,”白子旭自大的笑着,双手环在胸前,很对劲莫筱苒现在的见机,“你如果真的抱病,真早就应当获得动静,觉得用这类伎俩就能蒙混过朕的眼睛?皇后,你是不是太藐视朕了?”
“既然你已经是朕的女人,就该晓得,如何媚谄朕。”白子旭沉声开口,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皇后,该寝息了。”
“沒病却装病,皇后啊,你拿朕当傻子戏耍吗?”白子旭冷声诘责道,俊朗的容颜阴沉得能拧出水來,外室的小竹乍一听到这一声怒喝,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她的老天爷啊,蜜斯莫非又把皇上惹怒了吗?
被他冰冷的嗓音吓了一跳,莫筱苒这才悔怨,她的反应仿佛太大了,可她至心受不了被面前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碰到,只感觉好恶心。
她直接挑明,一阵见血的说道。
白子旭扑了个空,从床上坐了起來,手指撩开肩头散落的青丝,脸上的笑愈发暖和:“你已是朕的女人,如何能回绝侍寝呢?”
莫筱苒心头痛骂一声,“不成能。”她一样倔强的不肯让步,对上白子旭阴冷的眸光,背脊挺得笔挺,一身傲骨,眼眸中尽是果断。
她就这么不想侍寝?
“臣妾何时欺君了?”她惨白着一张脸,有气有力的问道,似真的病入膏肓。
莫筱苒一副无辜的神采,愣愣的眨了眨眼,手心却已是冒出了盗汗,“皇上?您在说甚么,臣妾何时装病了?”她不住的干咳着,眼中竟有水光伸展,似受了天大的委曲,白子旭眉梢轻浮,靠近她的面前,食指在她脸上胡乱的抹了一把,指尖竟有一层红色的粉末,他嘴角的笑愈发深了几分,“现在,你还要抵赖吗?”
此人竟然想强上?
他身负内力,第一次是因为她俄然的窜改惊呆了,而此次,他怎会给她机遇?
白子旭迟缓的从床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朝着她逼近,莫筱苒一个劲的后退,直到沒了退路,她凝眸看着近在天涯的白子旭,眉峰微微皱起,“你要做甚么?”
白子旭的手高耸的停滞在半空中,神采阴冷,“皇后?”
“你仿佛真的不怕朕?”白子旭从未被人如此顶撞过,上一次是如许,这一次还是是如许,身为天子,她却多次冲犯他的庄严,实在是可爱至极!手挪动到她纤细的勃颈处,只要稍稍用力,就会一把将她掐死,“不怕朕杀了你?还是你觉得你的所作所为,丞相可觉得你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