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黄子染的事情,皇甫晋找陈远陌多次解释,包管再也不会有下次了,但愿陈远陌不要将其放在心上。
皇甫少燕想当天子的确是天方夜谭,除非皇室的人都死绝了,只剩下他一人,不然大臣们宁肯从八竿子打不着的宗亲里挑选新担当人,也不会让他这个有胡人血缘的人登上皇位。
“我在向你收回聘请啊,”皇甫少燕道:“帮手我比帮手晋儿好,最起码我身边没有向黄国候那种谨慎眼,易猜忌,爱给人穿小鞋的人。”
陈远陌不断的往城门外张望着,内心期盼着这位胡疆十七皇子快点现身,不然他就要变成冰人了。
见皇甫晋与胡提并排向前走后,陈远陌的脸立即垮了下来,“燕王殿下,我们之间没甚么好谈的吧?”
男人从顿时下来,用憋足的中原说话道:“你好,我是胡提。”
“呃?”陈远陌愣了愣。
陈远陌嘲笑一声,讽刺道:“你对帝都的情势还真体味啊。”
“是么,真让我悲伤呢。”皇甫少燕说着,稍稍扭头,朝身后的人马道:“喂,胡提,有人专门来驱逐你了。”
走进偏厅,陈远陌来到皇甫晋面前问安道:“见过殿下。”
明天夜晚下了大雪,全部帝都都白雪皑皑的一片,气温剧降,陈远陌已经穿得很多了,但还是忍不住直颤栗,他本就怕冷,现在在城门口已经等了一个时候,脚都冻成冰块了。
“那是当然,若不是我,皇兄现在还为胡人进犯边关之事焦急呢,”皇甫少燕撇过甚去,扣问道:“陈远陌,你说这回皇兄会赐给我甚么呢?”
“我贫乏甚么?”陈远陌反问道。
“小皇叔一起来驿站吧,喝杯酒暖暖身。”皇甫晋聘请道。
“表哥?”陈远陌微微挑眉,在脑海里搜了一圈,能被皇甫晋称为表哥的人应当都住在帝都吧,莫非另有哪个远房亲戚?
陈远陌底子没将黄家的事的放在心上,也没想着特地与黄家搞好干系,所谓道分歧不相为谋,即便帮手同一名皇子,也不必挖心挖肝的把底牌都亮出去,谁都有些小九九不是。像朝堂上的杨家,郭家,陈家另有金陵徐家当年都是支撑天子即位的存在,可他们之间不还是算计来算计去的。
“嗯,是我阿姨的女儿,”皇甫晋解释道:“三十年前,我阿姨她远嫁胡疆,本年她的儿子胡提是胡疆大汗的十七皇子,代表胡疆厨师我们大楚。”
“谁啊?”陈远陌问道。
就此陈远陌不肯胶葛下去,他就想着转移话题,记得前次两国交际是三十年前的事,大楚国为保边关安宁,与胡疆签订合约和联婚,只是两年后,合约跟着大汗的灭亡而见效了。
“也就这段时候,顿时就忙完了。”
皇甫晋见陈远陌没有跟上来,猜疑的转过甚来。只见皇甫少燕笑着与他招手道:“陈远陌与本王聊几句,不打搅你们表兄弟培养豪情了。”
皇甫少燕与陈远陌一起走在帝都的街道上,踩着厚厚的白雪,收回吱吱的响声。皇甫少燕轻声道:“陈远陌,我晓得你在帝都各方渗入了本身的权势,只要机会成熟,那几个家属垮台是迟早的事,但是你还贫乏一样东西。”
陈远陌仓猝的看向本身的左手,他清楚的感遭到疼痛的泉源来自左手小拇指的断指之处,这是四年前的伤了,伤口早已愈合,可不知为何突发性的疼痛,仿佛这个伤口是方才被切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