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此陈远陌不肯胶葛下去,他就想着转移话题,记得前次两国交际是三十年前的事,大楚国为保边关安宁,与胡疆签订合约和联婚,只是两年后,合约跟着大汗的灭亡而见效了。
皇甫少燕停上马,见陈远陌在城门口等待,先是暴露一个吃惊的神采,接着臭屁的笑道:“陈远陌,没想到你会亲身来驱逐本王,真是让本王受宠若惊啊。”
男人从顿时下来,用憋足的中原说话道:“你好,我是胡提。”
“陈大人,是我,”开口说话的是考功司里的一个衙差,他站在门口道:“五皇子殿下来访,他正在偏厅等着您呢。”
陈远陌翻阅着处所上送来的册子,拿起羊毫一一标注着,转头他还得钞缮一份交到天子手中。陈远陌花了三天时候将送来的卷册全数看完,他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空缺奏折,筹办提笔开写,就在这时他俄然感到左手一阵生疼,疼得他直冒盗汗。
陈远陌也不知这到底是如何了?莫非是因为夏季的原因,以是旧疾复发了?宿世他一到夏季或者阴雨天,伤口也是酸疼酸疼的,可宿世的伤能和现在的比吗?不就断了根手指,为甚么会这么疼?总感觉这不是一个好前兆。
陈远陌嘲笑一声,讽刺道:“你对帝都的情势还真体味啊。”
就在陈远陌望眼欲穿之际,终究有一行人呈现在他的视野里,看着那行人的法度健旺有力,行头非富即贵,应当是胡疆的十七皇子胡提。
见皇甫晋与胡提并排向前走后,陈远陌的脸立即垮了下来,“燕王殿下,我们之间没甚么好谈的吧?”
“表哥?”陈远陌微微挑眉,在脑海里搜了一圈,能被皇甫晋称为表哥的人应当都住在帝都吧,莫非另有哪个远房亲戚?
这时一名身穿外族服饰的男人骑着马从人群中出列,那男人的样貌看上去与燕王有股不异的味道,并非说两人长得像,而是他们中原人的表面下有着通俗的眼眶与高挺的鼻梁,一看上去就有胡人血缘。
陈远陌仓猝的看向本身的左手,他清楚的感遭到疼痛的泉源来自左手小拇指的断指之处,这是四年前的伤了,伤口早已愈合,可不知为何突发性的疼痛,仿佛这个伤口是方才被切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