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
“这无毛病你们说话的时候氛围当中飘浮着含混的氛围。”
“我只是——”
“去哪?!”画卷中人终究转动了,他化作龙型,双爪扣在画卷边沿,仿佛正冒死伸脑袋往画外看,“大半夜的你去哪?!”
烛九阴一脸淡然:“你这小蠢货,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同你讲了上百遍这人间灾害皆有定命,雨下了便是下了,不是本君说停它就能——”
烛九阴重新坐直了腰杆,完整不虚哼了声道:“让你从瑞王府搬出来可不是为你好?他对你图谋不轨迟早将你吃干抹净,你又是个带把的生不出娃娃,此后不能母凭子贵只能在王府孤老毕生啧啧那多惨呐?到时候本君能放着你不管吗并不能,以是等你凄惨痛惨问本君要偷那太上老君的阴阳生子药,本君可拉不下那老脸——”
“”
“?”
“九九,”张子尧靠近画卷,屈指小扣,“外头大水淹城了,农户被冲坏,百姓要饿肚子了,你停雨罢。”
——看来老子是真的老了。
“呀,小蠢货,你今后不会用束缚封印威胁本君,逼本君就烦吧?本君同你讲,强扭的瓜不甜,强行播种生下来的孩子也不敷聪明斑斓,孩子不敷聪明斑斓题目很大,到时候本君要被众仙群嘲——”
都城,同来堆栈。
张子尧说得挺对的。
剩下附赠给他的,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关门声。
“我跟王爷说过的话加起来还没跟你说的一天多,你倒是脑补出个完整的故事来?”
“我说你这小蠢货,驴似的倔脾气,外头下雨水漏你脑筋里了吧?快晃一晃是不是能闻声大海的声——”
张子尧被拍得脑袋差点从脖子上搬场,赶紧用双手抓住对方那滑溜溜的尾巴,强行胡乱塞回画里——一道光后,画中漂亮男人重新好整以暇端坐于松枝上,用苗条的指尖弹弹翠色靴子上的灰,掀起眼皮子贱兮兮地瞥了眼张子尧:“龙雨一下就是三天三夜,停雨是要让人嘲笑的。”
“回家!”张子尧不耐道。
又来了。
“你个小屁孩就是不明白,女人的衣柜她就是多了根毛少了块布她都能发明跟穿不穿没半两银子干系现在人家非说是玉皇大帝拿去奉迎别的女神仙了!”
“生姜腌过再油炸,包管焦脆无腥,入口即化。”
“官方小本每天嘲笑你,也没见你如何着了,这会儿成了纸片儿龙反倒有了偶像承担算了不跟你说这个,我们讲事理。这雨再下就要闹洪灾了,闹完洪灾是饥荒,饥荒完就是瘟疫——你就找回条破尾巴犯得着让天下人死光光为你庆贺?”
张子尧蹦起来伸手要去捂画里男人的嘴,后者一脸嫌弃今后仰了仰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