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一愣,“大哥,你的脸如何了!难不成是掉染缸里了?”
瞥见柳叶身后还跟着两个丫环,柳木用广大的袖子将脸捂的更严实了,“嗯嗯嗯,都雅都雅。”
“大哥!”柳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下子就跳到了柳木身前。“大哥我刚绣的香囊,你看都雅不……”
不一会儿,柳木见香芸返来了,忙问“那恶妻又对你说甚么了没?”
正说着,忽听门响,香芸放动手中的药酒便去开门了。柳木还觉得是添油加醋他们,也没多想,还持续说道“阿谁恶妻,就应当浸猪笼,点天灯,折磨的半死以后再给她吃毒药!甚么砒霜、鹤顶红、见血封喉,五毒催命散,每样喂她半斤!然后再用大鞭子鞭尸!还是那种最粗的牛皮鞭子!鞭完尸再剁成肉泥喂狗!哼!恶妻,如果哪天落在老子手里,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柳木越说越欢畅,仿佛真的把俞婉然大卸八块了似的,说着说着一昂首顿时就傻了。
柳木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你如何来了!”
那两个丫环听了仓猝捣蒜似的点头,柳叶也被方才那风给吓到了,也不再啰嗦了,只乖乖的跟着两个丫环回了房间。
柳木又忙说“我如何会是阿谁意义呢,我的意义是我现在光着脚,一来欠都雅,二来昨晚没洗脚,怕熏着娘子。并且早晨吃了些豆子,越到夜里就越轻易放屁,我怕污了你的耳朵和鼻子。这才想让你早点归去的。”
“没事,不过是不谨慎把墨汁洒到脸上了。”
“连你都猜不出那药材是甚么,那必然就是那恶妻放在内里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