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婉然一笑,又对香芸说道“那我就不打搅了。”
香芸说道“你如果收住性子别再混闹不就行了,大少奶奶又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如何会无缘无端的打你呢。”
香芸笑道“家传的方剂多数是如许的,内里必然有几味是不轻易被人等闲猜出的药材。”
香芸用净水和皂角洗掉柳木脸上的墨汁,柳木龇牙咧嘴的嘶了一声,香芸一看忙问“这额头如何都肿了?”
俞婉然对香芸说道“这药酒越凉结果就越好。”
不一会儿,柳木见香芸返来了,忙问“那恶妻又对你说甚么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
柳木又忙说“我如何会是阿谁意义呢,我的意义是我现在光着脚,一来欠都雅,二来昨晚没洗脚,怕熏着娘子。并且早晨吃了些豆子,越到夜里就越轻易放屁,我怕污了你的耳朵和鼻子。这才想让你早点归去的。”
“还不都是阿谁恶妻干的!香芸姐,你快去给我打盆水来。别再叫人瞥见了,丢死人了。”
“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只怕我这条小命迟早得被那恶妻给折腾丢了。这哪是娶媳妇,我爹就是花了银子给我买了一个催命鬼返来!我看我这条小命迟早得交代在阿谁恶妻手里。”
柳木手里还拿着用布裹着的冰块,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感觉委曲,柳木竟然哭了起来,“爷爷的,老子甚么时候受过这类窝囊气!这才结婚两天,就打了我两次!如果照这么下去,今后这日子另有的过吗!”
香芸取了冰块裹着布敷在柳木额头上。又脱下柳木的鞋袜,只见脚骨上又红又肿,“疼疼疼!”柳木龇牙咧嘴的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