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美意美意给你送来的药酒,你就这么扔了,岂不是华侈人家的情意了。再说这么好的药酒如果扔了倒是可惜了。”
柳木惊魂不决的点头说道“是是是!娘子说的是,如果没甚么别的是我就不打搅娘子歇息了,你还是快点归去吧。”
香芸说道“我方才闻过了,这药酒的确都是一些上等的药材所制,并且内里另有一味是极可贵的虎骨呢。这方剂倒是了不得,也难怪是俞家家传的了,医治跌打毁伤很管用的。只是此中有几味药材我也没看出来是甚么。”
柳木说道“甚么狗屁药酒,她会有那么美意?必然又是阿谁恶妻想用来害我的。快把阿谁破瓶子给我扔了!”
不一会儿,柳木见香芸返来了,忙问“那恶妻又对你说甚么了没?”
柳木想要叫住香芸,但还没开口,香芸就已经出去了。
柳叶想要挪开柳木挡着脸的衣袖,柳木说道“别闹别闹,我这两日有点咳嗽,见不得风,以是就把脸遮起来了。”
“没事,不过是不谨慎把墨汁洒到脸上了。”
俞婉然指着香芸手中的瓷瓶,“这是我娘家家传的药酒,对那些磕磕碰碰的小伤很管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柳木瞥见俞婉然那笑就感觉打心底传来一阵砭骨的寒意,柳木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在……我……我在练习白日阿谁平话先生的段子。”
俞婉然对香芸说道“这药酒越凉结果就越好。”
“我惧内?我那是为了保持一个大丈夫的风采,让着她罢了!”
香芸笑道“从小到多数是你欺负别人,现在可也有小我能让你委曲的了。”
“少奶奶只是说那药酒很管用,让我冰过了以后顿时给少爷擦在患处。”
柳木手里还拿着用布裹着的冰块,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感觉委曲,柳木竟然哭了起来,“爷爷的,老子甚么时候受过这类窝囊气!这才结婚两天,就打了我两次!如果照这么下去,今后这日子另有的过吗!”
“管他是甚么方剂,归正我是不会用的!你快把这狗屁药酒给我扔了吧。”
柳叶一愣,“大哥,你的脸如何了!难不成是掉染缸里了?”
香芸取了冰块裹着布敷在柳木额头上。又脱下柳木的鞋袜,只见脚骨上又红又肿,“疼疼疼!”柳木龇牙咧嘴的喊疼。
香芸笑道“都说一日伉俪百日恩,你看少奶奶多体贴你。”
“连你都猜不出那药材是甚么,那必然就是那恶妻放在内里的毒药!”
柳叶刚走,柳木就瞥见俞婉然朝这边走来了,也不知俞婉然有没有听到本身方才恐吓柳叶的那番话,柳木转头瞪了俞婉然一眼,又哼了一声,然后一瘸一拐的回了别院。
“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只怕我这条小命迟早得被那恶妻给折腾丢了。这哪是娶媳妇,我爹就是花了银子给我买了一个催命鬼返来!我看我这条小命迟早得交代在阿谁恶妻手里。”
“大哥!”柳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下子就跳到了柳木身前。“大哥我刚绣的香囊,你看都雅不……”
香芸说道“你如果收住性子别再混闹不就行了,大少奶奶又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如何会无缘无端的打你呢。”
柳木说道“这动静如果假的,我会自毁面貌在脸上涂这些个墨水吗!还好现在时候不算太晚,白日里的阳气尚未散尽,你们两个快点带蜜斯归去歇息,若无别事今晚就别出来乱跑了!”
柳木又忙说“我如何会是阿谁意义呢,我的意义是我现在光着脚,一来欠都雅,二来昨晚没洗脚,怕熏着娘子。并且早晨吃了些豆子,越到夜里就越轻易放屁,我怕污了你的耳朵和鼻子。这才想让你早点归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