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都猜不出那药材是甚么,那必然就是那恶妻放在内里的毒药!”
“真是奇特了,如果墨汁洒了也应当是洒在衣服上,可如何会洒在脸上呢,除非是被人泼了墨。”柳叶不依不饶的问道。柳叶身后的两个丫环也说道“大少爷的脸上如何会涂满了墨水呢。”
柳木深吸一口气,又擦了擦眼泪,目光炯炯的说道“在这金陵城里向来都是别人怕我,我还没怕过谁呢!不能让阿谁恶妻就这么占了上风!哼!这才进门两天就对我脱手动脚的,如果日子长了,那还不得行刺亲夫啊!我得想体例好好经验经验这个恶妻才行,要不然她就不晓得甚么叫三从四德!”
柳木说道“这动静如果假的,我会自毁面貌在脸上涂这些个墨水吗!还好现在时候不算太晚,白日里的阳气尚未散尽,你们两个快点带蜜斯归去歇息,若无别事今晚就别出来乱跑了!”
柳木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你如何来了!”
香芸说道“你如果收住性子别再混闹不就行了,大少奶奶又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如何会无缘无端的打你呢。”
“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只怕我这条小命迟早得被那恶妻给折腾丢了。这哪是娶媳妇,我爹就是花了银子给我买了一个催命鬼返来!我看我这条小命迟早得交代在阿谁恶妻手里。”
正说着,忽听门响,香芸放动手中的药酒便去开门了。柳木还觉得是添油加醋他们,也没多想,还持续说道“阿谁恶妻,就应当浸猪笼,点天灯,折磨的半死以后再给她吃毒药!甚么砒霜、鹤顶红、见血封喉,五毒催命散,每样喂她半斤!然后再用大鞭子鞭尸!还是那种最粗的牛皮鞭子!鞭完尸再剁成肉泥喂狗!哼!恶妻,如果哪天落在老子手里,老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柳木越说越欢畅,仿佛真的把俞婉然大卸八块了似的,说着说着一昂首顿时就傻了。
柳叶刚走,柳木就瞥见俞婉然朝这边走来了,也不知俞婉然有没有听到本身方才恐吓柳叶的那番话,柳木转头瞪了俞婉然一眼,又哼了一声,然后一瘸一拐的回了别院。
“少奶奶美意美意给你送来的药酒,你就这么扔了,岂不是华侈人家的情意了。再说这么好的药酒如果扔了倒是可惜了。”
柳木惊魂不决的点头说道“是是是!娘子说的是,如果没甚么别的是我就不打搅娘子歇息了,你还是快点归去吧。”
说来也巧,柳木刚说完这话,四周就起了风,不知甚么处所还传来一声猫叫。
“你们两个到底是如何了,你这额头也肿了,脚也这个模样了,还弄了一脸的墨水。”香芸一边说一边将药酒擦在柳木的脚上。
柳木又忙说“我如何会是阿谁意义呢,我的意义是我现在光着脚,一来欠都雅,二来昨晚没洗脚,怕熏着娘子。并且早晨吃了些豆子,越到夜里就越轻易放屁,我怕污了你的耳朵和鼻子。这才想让你早点归去的。”
“大哥你挡着脸做甚么。”
柳叶和那两个丫环一愣,此中一个丫环说道“都说白日不说人,早晨不说鬼,大少爷你可别恐吓我们!”
柳木说道“甚么狗屁药酒,她会有那么美意?必然又是阿谁恶妻想用来害我的。快把阿谁破瓶子给我扔了!”
“美意美意?我看她是不怀美意才对!你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别被她那副仙颜给骗了。真是可惜了,生得如此貌美,可恰好就是个蛇蝎妇人。你才见了她几面,这两日我但是看清这恶妻了,那药酒定不是甚么好东西,快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