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只是说那药酒很管用,让我冰过了以后顿时给少爷擦在患处。”
柳木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你如何来了!”
说来也巧,柳木刚说完这话,四周就起了风,不知甚么处所还传来一声猫叫。
香芸倒是看的清楚,方才柳木瞥见俞婉然,吓得脸都白了,也再没了一句牢骚。心想柳木从小骄横惯了,也该有个短长的角色管束管束她了。
“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只怕我这条小命迟早得被那恶妻给折腾丢了。这哪是娶媳妇,我爹就是花了银子给我买了一个催命鬼返来!我看我这条小命迟早得交代在阿谁恶妻手里。”
“真是奇特了,如果墨汁洒了也应当是洒在衣服上,可如何会洒在脸上呢,除非是被人泼了墨。”柳叶不依不饶的问道。柳叶身后的两个丫环也说道“大少爷的脸上如何会涂满了墨水呢。”
“你们两个到底是如何了,你这额头也肿了,脚也这个模样了,还弄了一脸的墨水。”香芸一边说一边将药酒擦在柳木的脚上。
俞婉然一笑,又对香芸说道“那我就不打搅了。”
柳木手里还拿着用布裹着的冰块,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感觉委曲,柳木竟然哭了起来,“爷爷的,老子甚么时候受过这类窝囊气!这才结婚两天,就打了我两次!如果照这么下去,今后这日子另有的过吗!”
柳叶和那两个丫环一愣,此中一个丫环说道“都说白日不说人,早晨不说鬼,大少爷你可别恐吓我们!”
这大早晨的俄然出去个大黑脸,不由吓了香芸一跳,“你这脸如何了?”
俞婉然对香芸说道“这药酒越凉结果就越好。”
柳木说道“这天都黑了,不走莫非在这儿住啊!再说了,都在一个别院里住着,放个屁的工夫就到了,又不是隔着十万八千里多少年见不到一次。有甚么话明天白日见面的时候再说不就行了。”
柳木半张着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出去的人,香芸说道“少爷,愣在这儿做甚么呢,还不快请少奶奶坐下。”
“我送少奶奶出去。”说完就送俞婉然出了屋子,两人另有说有笑的,柳木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清楚二人在屋外又说了甚么。
“少奶奶美意美意给你送来的药酒,你就这么扔了,岂不是华侈人家的情意了。再说这么好的药酒如果扔了倒是可惜了。”
俞婉然指着香芸手中的瓷瓶,“这是我娘家家传的药酒,对那些磕磕碰碰的小伤很管用的。”
柳木想要叫住香芸,但还没开口,香芸就已经出去了。
柳木深吸一口气,又擦了擦眼泪,目光炯炯的说道“在这金陵城里向来都是别人怕我,我还没怕过谁呢!不能让阿谁恶妻就这么占了上风!哼!这才进门两天就对我脱手动脚的,如果日子长了,那还不得行刺亲夫啊!我得想体例好好经验经验这个恶妻才行,要不然她就不晓得甚么叫三从四德!”
“管他是甚么方剂,归正我是不会用的!你快把这狗屁药酒给我扔了吧。”
柳叶想要挪开柳木挡着脸的衣袖,柳木说道“别闹别闹,我这两日有点咳嗽,见不得风,以是就把脸遮起来了。”
“大哥你挡着脸做甚么。”
“我惧内?我那是为了保持一个大丈夫的风采,让着她罢了!”
不一会儿,柳木见香芸返来了,忙问“那恶妻又对你说甚么了没?”
“美意美意?我看她是不怀美意才对!你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别被她那副仙颜给骗了。真是可惜了,生得如此貌美,可恰好就是个蛇蝎妇人。你才见了她几面,这两日我但是看清这恶妻了,那药酒定不是甚么好东西,快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