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嬉笑着说道“只要能让娘子你高兴,我多无聊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忽听一声大喊,楼上楼下窜出来六七个伴计,各个手中抄着家伙,“哪个是来砸场子的?”
俞婉然说道“是耳濡目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常日里多读写书,就算不做大鸿儒可也不至于常常说错了话。”
柳木说道“拿东西不给钱,你当本公子是强盗吗!”
“那就快说!”
“刚才我们绕畴昔不便能够了,你何必费事他们呢。”
“另有一部分如何来的?”
“不可,娘子你好像仙子下凡,如何能走这么恶心的路呢。”
“没、没甚么。我们回家吧。”两人一前一后,一起上没再说过一句话。
“那你如何会有银子买下城南的铺子呢?”
俞婉然放下筷子,“相公啊,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城南的那间布庄门前……”
柳木说完拉着俞婉然就往外跑。两人一起小跑回了房间,柳木关上房门,仓猝倒了杯茶给俞婉然“娘子喝茶。”
一牛车停在路旁一酒楼门前,车夫将车上的货搬了出来,那牛正巧拉了一坨牛粪!车夫回到车上赶走了牛车,那坨牛粪就挡在了路中间。柳木见状忙说“娘子,你先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扫清门路!”说完眼睛一瞪,两个箭步冲进了中间那家酒楼里,“来人!”
柳木对绸缎庄里的裁缝说道“瞥见大少奶奶的身材了吧,这些绸缎,一样一件。”说完又对俞婉然说道“我们绸缎庄的裁缝可短长了,不消尺子量,只要看你一眼就晓得该做甚么尺寸的衣裳。”
“除非甚么?”
这一声娘子脱口而出,吓了俞婉然一跳,只见柳木一板一眼的说道“娘子!你看本日晴空万里,风和日丽,不如我们二人出去走一走吧!”
俞婉然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会无聊到和你玩那些恶心的把戏吗。”
俞婉然说道“你说如果爹晓得了城南那些铺子是你的,或者晓得了你把他保藏的宝贝给卖掉了会如何样?”
作者有话要说:紫嫣出场了……
“剩下的算本公子打赏你的,谁让我娘子欢畅呢!”柳木看了看手上的东西,又说道“要不如许吧,本公子再给你一钱银子,你把这些货给我送到柳府。”
柳木说道“你们门前那坨牛粪挡住了我娘子的来路,还不快点去扫洁净了。”
俞婉然在房里看书,忽听有人拍门,翻开房门只见柳木站在门外,手拿一把折扇,一身锦袖红色长衫,发髻梳理的要多利索有多利索,两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俞婉然,“娘子!”
柳木挽起袖子,“哎呀,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我娘子多么崇高,如何能走这么脏的路呢!”
柳木说道“娘子你常日里乐善好施,我与你在一起时候久了天然会耳……耳……耳朵甚么染的……”柳木越说声音越小,心想又要被那恶妻看笑话了。
“我说,我说还不可吗!”
“要我说这就是一物降一物。”
柳木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哭丧着脸说道“祖奶奶,你又想如何样啊?”
柳木仓猝点头,“行行行,甚么都听你的!”紧接着又像拨浪鼓似的点头,“不可不可!莫非你让我□我也得听你的不成!”
“哪来的曲解,就是这小子用心来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