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琳玲见状忙说,“小菊,不得无礼,是这位公子救了我。若不是这位公子勒住这发疯的马儿,只怕我此时已经凶多吉少了。还不快向这位公子报歉。”
柳木一愣,又听那店小二说道“我们店主说了,柳至公子是他最好的兄弟,只怕现在已经凶多吉少,他为了留个念想,疏浚官府,盘下了很多柳家本来的铺子,金陵某处,半条街都被我们店主盘下来了。还说成心顾问柳至公子留下的遗孀,只是那孀妇不知好歹,八抬大轿都请不去。”
冯琳玲上前一步说道“还未就教公子高姓大名,本日公子救了小女子一命,他日小女子定当登门拜谢。”
柳木看出了店小二眼中的非常,心想这杭州虽不比金陵繁华,但地处关键,来往客商繁多,店小二应当也是见过很多异地商客的,别说是一个面具,关外游牧民族来的商客也很多,装束和脸上的图腾不知比本身奇特了多少倍,可如何本日戴着面具就这般不安闲了。
“女人可另有事?”柳木停下脚步,不紧不慢的侧了侧头。
街上行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戴着面具的柳木,半晌静得出奇。
柳木说道“莫非那采花贼也是戴着面具的?”
柳木随口说道“关外来的。”
柳木并未理睬盯着本身的人群。只转过身翻开车帘,对内里的人说道“女人,安然了。”
店小二用手在褡裢高低认识的擦了擦,说道“实在也不是。只是城中比来出了个采花贼,不到两月的工夫,已经有十一二个女人毁在他手里了。官府的赏金从五十两已经涨到了五百两,可还是没抓住这贼人。”二人说话间另有很多路人时不时谨慎翼翼的瞥向柳木,偶尔另有几个大婶像见了瘟神似的,将本身的女人拉走,仿佛恐怕面前这戴面具的人将自家女人抢了去。
柳木疏忽店小二防备的打量着本身,只将手中缰绳扔给店小二,“拿些上好的草料把我的马喂了。”说完又扔了些铜板给店小二。
柳木忍不住从树后走出,盯着门上还在闲逛的铜环,只恨不得顿时出来与她相见。但又想起二人方才从府中走出的景象,又拧着眉毛说道“我是来报仇的,又不是返来找你的。既然你当初不信我,信阿谁烂蛆在公堂上的胡言乱语,那我也懒得和你解释。”说完只气得一掌拍在中间的大树上,留下了一个掌印,而后愤然拜别。
那地摊的老板说道“呦,看这架式,只怕马车里的女人就算不死,也得剩下半条命了。”
柳木跟踪冯琅渠到一宅子内里,不到半个时候,冯琅渠从宅子走出,不想随后走出的竟是俞婉然。身后的俞婉然看来应当是送冯琅渠出门的,柳木想起俞婉然曾说过,母亲曾是杭州人氏,与父亲结婚以后便去了金陵,家中老宅还在,只是自打外公离世以后便一向闲置多年,想必这便是俞婉然母亲娘家留下的老宅了。
进了杭州城北门,柳木脸上的面具遮住了大半边脸,时不时有人向柳木回望,另有人只是偷偷的打量着柳木,也不敢正眼瞧她。柳木被这些日看的好不安闲,心想莫非是行痴给本身的面具过分丑恶,这些人拿本身当了匪贼强盗不成?
店小二又问“公子是外埠来的吧?”
柳木刺探几日,对冯琅渠兄妹行迹把握的也十之*。倒也明白了冯琅渠为何会主动上奏要来杭州主修运河一事。
店小二问道“如何,公子也晓得这柳家?”
不出所料,又被冯琳玲叫住,冯琳玲此时已经跳下了马车。
柳木捡起刚才慌乱中冯琳玲掉落的手帕,递给对方,柳木手中的帕子从冯琳玲面前晃过,她这才回过神来,认识到本身的失态,冯琳玲立马接过柳木递来的手帕,“多……多谢公子相救……”冯琳玲低下头去,又忍不住偷瞄了柳木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