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起没再说话,柳木送冯琳玲到了冯琅渠府邸门外,冯琳玲停下脚步,“我到了。”还不等柳木开口,冯琳玲又说道“尹公子不考虑我刚才说过的话吗?”
颜二娘啐了口,“也不先问问那女人同分歧意,你就要娶了人家。”
冯琳玲一笑,“虽是早就到了结婚的年纪,不过之前倒是没碰到喜好的人。”
金鼎斋,柳木放动手中茶盏,笑道“在我们关外但是很难喝到这类好茶的。如此好茶,也难怪金鼎斋老是门庭若市了。”
柳木听出是冯琳玲的声音,嘴角略微上翘,但刹时又规复了之前的神采,只若无其事的抿了口茶。
“尹大哥可有中意的女人?”
柳木摇了点头,“鄙人离家已有好几年的风景了,来到中原以后也是没有目标的乱走,一来未曾见过太多女人,二来居无定所的,风俗了自在安闲,也实在是不晓得甚么风花雪月。遵循中原结婚的风俗,冯女人也该到结婚的年纪了吧。”
冯琳玲笑道“公子到底是朱紫多忘事,那日在闹市当中若不是公子脱手相救礼服了府上的风马,只怕我此时也不能坐在颜姐姐这里操琴了。”
冯琳玲从未想过能在金鼎斋见到柳木,不由顿了顿,神采有些不天然。
听柳木这么说,小菊看了自家蜜斯一眼,当然,小菊是个明白人,也没敢多嘴。心想,那玉佩是此人要给将来娘子的,如果蜜斯故意于他,只怕这玉佩更是不能还归去了。
这日冯琳玲正在金鼎斋与颜二娘操琴,一曲奏毕,只见柳木拍着巴掌走了出去,说道“许是我们草原上的人生性豪宕,亦或这细致只要江南女子才具有,以是此前从未听过如此委宛的曲调。”
冯琳玲说道“那日公子走的仓猝,连姓名也未曾留下,现在你我二人在颜姐姐这里也打过好多个照面了,不知可称得上朋友?”
颜二娘笑道“说吧,只要我这妇道人家能帮上忙的,我天然不会保存。”
柳木假装难堪的模样,说道“冯女人蕙质兰心,想必不会有哪个男人对女人不动心的。只是鄙人不解风情,又风俗了居无定所的糊口。不管冯女人对鄙人到底是哪种中意,鄙人都不能接管冯蜜斯的美意。”
柳木笑道,“鄙人姓尹,尹天仇。那日并非鄙人在理,走的仓猝。只是鄙人风俗了独来独往,每到一处也不会落脚太久。那日女人又说要登门拜谢,鄙人实在感觉费事。提及来,颜二娘倒是我在中原独一的朋友了。”
本日冯琳玲也未曾带丫环出来,此时屋中便只剩下了柳木和冯琳玲二人。
二人说话间,只听一女子唤道“颜姐姐。”紧接着人也走了出去。
“现在城中男人怕被认作采花贼,谁不是把脸刮得干清干净的。”像是怕冯琳玲辩驳,小菊又顿时说“如果别人救了冯大人最心疼的mm,那必然是巴不得的来府上邀功呢。更何况蜜斯待字闺中,人又标致,就算救你命的人不是为了攀上咱家公子如许的权贵,想必就算是为了一桩大好姻缘也是要与蜜斯扳谈一二的。可那人走得仓猝,连姓名也不敢留下,我看定是怕漏了马脚,被官府抓住。”
二人一同走出金鼎斋,也没问对方要去哪儿,只要一句每一句的边走边搭着话。
冯琳玲说道“那公子现在能够奉告我贵姓大名了吗?”
柳木起家说道,“既然颜二娘另有客人,那我也不打搅了。不过另有一事想请二娘你帮手。”
冯琳玲问道“如此说来,你在杭州也不会太久?”
柳木口中的颜二娘便是这金鼎斋的老板。只晓得此人姓颜,是家中次女,遂都叫她颜二娘。颜二娘,这名字听起来老气横秋的,不过看起来应当方才而立之年,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纯熟和柳木没见过的风味。别说是每日来往的茶客,就连柳木都忍不住多看上两眼。柳木这些日子每天都会来金鼎斋坐上一会儿,再计算好了时候,在冯琳玲达到金鼎斋之前分开。来金鼎斋的次数多了,垂垂的也就和颜二娘熟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