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冯琅渠书房内,温思仁说道“表哥,你有没有感觉这个尹天仇看起来很像一小我?”
柳木笑道“金陵乃是你们中原的繁华之地,鄙人两年前曾慕名前去,当时还遗憾,没能见到传说中的金陵第一才女呢。只是当时俞女人已经结婚,如若不然,尹谋当时必定要登门拜访的。”
柳木分开前只丢下一句,“是寻仇,是攀亲,自有天道。颜二娘又如何必定我与冯蜜斯了解就不是命数呢。”
冯琅渠点了点头,“不错,防人之心不成无,尹天仇和柳木实在是太像了。”
再喝得醉些,温思仁说道“尹兄,我始终感觉你很像一小我。我们是不是在金陵见过?”
了凡在公堂上对本身的罪过招认不讳,更巧的是,对于柳木昨夜为本身会呈现在冯府而摆脱的那些编出来的说辞,仿佛也都得以证明。那些被害的女子的确大多是了凡在普渡寺见到以后才尾随施以毒手的。
“柳木!”冯琅渠脱口而出,仿佛这个猜想早在温思仁说出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你也这么感觉?阿谁尹天仇整日带着面具,你说会不会就是柳木?”温思仁说道。
冯琳玲听了倒是有些不悦,小声说了句“说到底也不过朋友尔尔。”
俞婉然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
“颜二娘这么说我就不明白了。”
冯琅渠和温思仁相互看了眼对方,冯琳玲说道“我觉得尹公子你一贯是阔别喧哗,不问世事的呢,想不到也有你会慕名神驰的人或事。”
柳木笑道“温公子真会谈笑,昨日我们不是在公堂上见过。”
“尹天仇。”柳木抱拳回敬,神采甚是淡然,一副实足的隐士姿势,仿佛对御史这个身份一点也不在乎。
温思仁笑道“不错,柳盛那老匹夫狼子野心,仗着本身祖上曾是前朝丞相,和乱臣贼子通同谋反,还好我大哥一早接到了动静,抢先一步抓了那一窝叛贼。当今圣上宅心仁厚,免了他们极刑。本觉得那柳家的宗子柳木,大难不死会痛改前非,谁知他竟然贼心不改,竟然亲手杀死了他本来的岳父和俞府几十条性命,还要非礼府上的丫环,真是丧芥蒂狂。还好我和我表哥当时及时赶到,才保住了那丫环的明净。”
冯琅渠接着说道“尹公子,这位就是有金陵第一才女之称的俞女人。”
颜二娘一笑,“尹公子内心策画着甚么,你天然比我清楚。”
柳木笑道“颜二娘阐发的倒是有理有据,如果再深切一些,只怕我都要信赖了。”
许是气候太热,柳木吹了吹茶杯里的茶,直接大口喝了个底朝天,颜二娘笑道“真是华侈我这好茶了。来我金鼎斋的,你还是第一个像水牛这般喝茶的呢。”
冯琅渠打断说道“这两日表弟你舟车劳累,尹兄弟为了采花贼的事也出了很多力,想必都累了,不如先归去好好安息安息,明日中午,我在府上设席,亲身接待你们二位。”
“尹天仇?”温思仁打量着柳木,说道“听尹兄弟这名字,倒像是有段深仇大恨似的。”
柳木笑问“尹某胡涂,倒是想听颜二娘说上一说。”
柳木笑道“能与冯蜜斯做朋友,我倒感觉非常荣幸呢。”
柳木握了握拳头,说道“早就听闻你们中原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成规较多,不想此人竟然如此不成救药。如果到了我们草原上,这类人早就该被打断腿扔在草原上被牛羊踩踏而死了。”
温思仁说道“尹公子可去过金陵?”
冯琅渠说道“婉然,这位是我结识不就的江湖朋友,此次能抓住采花贼,还多亏了尹公子脱手。”
俞婉然点头回礼,只简朴的说了句“尹公子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