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晓悦听了这解释略微松了口气,燕王殿下的残魂脾气一定和本人一样,再说她和本尊也没见过几面,又能有多深的体味呢?
这户人家能够说是家徒四壁,连张床都没有,更别说食案了,饭菜都摆在屋子中心一块树墩子上。
董晓悦甩了甩生硬酸胀的腿脚,翻开水囊喝了一口,又往磨破红肿的手心浇了点凉水,火辣辣的感受略有减缓。
董晓悦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许是我弄错了,”公子仿佛拉家常似的,温声软语道,“娘子可知,人惊骇的时候身上有种特别的气味?”
光芒一刹时灌了出去,董晓悦不由觑起了眼睛。
不过她本来就是人家晋国大夫雇来当保镳的,没甚么来由推委,二话不说接过绳索往上攀爬。
“城东郊野的一户农家,仆人是个寡居的妇人,到时她会策应我们。”子柔答道。
子柔悄悄抽了抽鼻子:“带点苦味。”
这是拿我当小白鼠探路?董晓悦小人之心肠想。
卧槽!董晓悦内心格登一下,该不会这么不利,真认错了人吧!
农妇见到子柔,手足无措地往身上揩动手,诚惶诚恐道:“恩公屋里请,奴家正考虑着您甚么时候到......”
魂飞魄散就会脾气大变吗?董晓悦对这类玄学范畴的题目毫无经历。
子柔还在斯斯文文地和粗硬的鸡肉作斗争,对她道:“有劳。”
不出几步路,子柔俄然勒住缰绳,董晓悦不明就里跟着停了下来:“如何了,公子?”